这就是金神父用滴滴汗水结出的丰硕果实。后孔村有一位身患癌症的老太太,有两个儿子,二儿子是教友。
这里经济比较贫困,神父在教堂住的屋子又小又暗,为了给教友们省钱,他连电灯都是算计着用,不必要时都不怎么开灯。吕神父对教友们特别好,凡事从“爱”出发,对待教友一视同仁,无论哪位教友有事,他总是主动帮忙。
霍子平和几位福传员主动走近这位陷入生命低谷的妇女,用基督的大爱给她冰冷的生命带去一丝温暖,让信仰之光给她黑暗的人生带去一线光亮。这位妇女面对这份陌生人的无私之爱深受感动,对信仰产生了好感。
如果你仔细看,能发现教堂的顶上用的瓦片,这算是一个“彩蛋”吗?就我盖这个教堂来说,留下当地人、当地生活环境、当时代的宗教生活和审美习惯的印迹,并且把它们自然地融为一体,这未必不是另一种的中国化。
事实上,当时许多教长曾要求准许用本地语言来举行弥撒圣祭。可是,该届大公会议考虑到当时的环境,必须重申教会当时流传的教导,故没有通过该项要求。
他的葬礼很特别,家乡及附近堂区的教友,估计上万人参与他的葬礼,几乎所有来宾都自发身穿白色孝服,白茫茫一片,为这位老人送行,家乡人用对待自己爸爸妈妈的殡葬礼仪,来对待这位去世的牧人,这是我从没有见过的场面
圣母的心圣母不仅用自己的身体孕育了圣言,也用自己的灵魂默存圣言。“他就同他们下去,来到纳匝肋,属他们管辖。他的母亲把这一切默存在心中”(路2:51)。
她说:“我儿媳妇常常把我家的东西偷去给她母亲吃,给她母亲用。”神父也不好说什么,于是问:“那女儿好吗?”老婆婆说:“我女儿好呀!我女儿常常把她婆家的东西拿回来给我们吃!”
后来我才知道,他老人家已经倾尽所有,我内心的感动无法用言语表达。再后来每次回故乡探亲,都一定要去梁神父的房间里去看他老人家。老人家年事已高,况身体又有病,每一次见面我都会想,也许这就是最后一年了。
这个自己就像柏拉图的比喻中所说的那个第三个幸运儿,他没有选择用逃避和自我享受的方式来面对以后的生活;相反,他选择了奉献、付出和回报社会,通过他自己的见证和努力使更多的人们走出那似乎是牢不可破的黑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