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捐赠财物时,会暗暗计算“福报”的多少;有人参与公益时,会刻意追求镜头前的曝光。这些行为,看似符合“捐助”的形式,却背离了“乐捐”的本质。圣保禄的教导,正是要打破这种功利心。
庆典中,她含着泪分享道:我天天和你们在一起,从你们的脸上、眼睛里看到天主,他用你们来祝福我,天主让我来到中国,和我中国的弟兄姊妹分享爱,真的很谢谢你们带给我的感动。
我喜欢《薄迦梵歌》,所以对印度教有敬仰之情,我很早就熟读了《金刚经》(现在仍然敬仰),九十年代初由于一些美国诗人的影响,中国诗人开始关注禅宗,我也算上了这一课,后来又读了佛教的别的经典。
他们不但把科学知识(几何、天文、地理、印刷等)带到中国,也把福音植根于这片土地上,有了今天在中国的天主教会。
家里安葬妈妈那天,家乡圣堂里有四十多位神父为妈妈做安息弥撒,我在鲁汶大学的中国书院圣堂主祭,邀请三十多位神父,为我母亲做弥撒。
中国教会目前的不景气现状,与他们职责的迷失有着非常直接的关系。当带头人迷失时,怎么能够带领羊群找到属于基督的草场呢?笔者加入教会十几年的时间,接触了几百位大陆的神父。
教宗提到4个世纪前利玛窦神父所做的便是一个明证,这位伟大的中国使徒把在这个民族传统中看到的一切都认为具有积极一面,并且用基督的智慧和真理加以推动和提升。
这就带来了彻底的博爱精神,进而塑造宽容和谐的文化,中国要建设和谐社会,比爱自己更多的博爱精神的倡导是关键。
来自广西南宁的黄立现修士对福传模范十分钦佩,他表示作为毕业修生,希望吸取福传模范的经验,学习他们的奉献精神,努力成为中国教会福传的生力军。
亚洲在教育方面的组织较好,有其自身的德才兼备的师资,个别国家的地方教会还要获得政府的批准:老挝、北朝鲜、缅甸、中国等,不给那些应邀到其国内执教的人士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