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各个文化和国家的不同的城市中、乡村里,都分布着大小不同的圣堂,虔诚的人们在里面祈祷,向主耶稣悔改而得到更新,朝拜天父,选择去爱。
当时在张维笃副院长的领导下,在热诚的爱国主义教育下,我们修院全体150余名师生曾以罢课和绝食等方式来抗议、反对日寇侵略我们国家。
我们基督徒,不仅为自己的家人和同胞祈祷,也为整个人类祈祷;我们不仅关爱自己的家人,也要关爱整个人类和每一个人;我们不仅要挂念自己的城市和国家,也要挂念整个世界的大小动向。
事实上,无论奥地利还是瑞士耶稣会,抑或两国的当地教会,当前并不需要物质援助,也不一定需要我们的圣召输出,因为从不同国家的修会或使徒团体引进圣召人才为其相当方便。
大学毕业后,担任瑞典国家矿物局工程师,到32岁就活跃于政界,担任参议院议员。但是在50多岁后,一场特殊的经历使他放弃了科学研究,开始过着他自称的“天启”灵界沟通的生涯。
之后,我们十六位来自意大利、德国、法国和爱尔兰的四个国家神父、修士、修女和两位米兰的中国教友一起爬山。
1986-1995年雨加雪随着国家经济的复苏,村民们纷纷开厂子、办公司,做生意,年轻的白万庆动心了,他不再跟随老神父传教,而是在村里开起了拔丝厂,从此开始远离天主,进堂少了,念经少了,睡觉前不画十字了,
这个伟大的国家,有古老的文明,有灿烂的文化,但还需要提升。中国文化的横度大、广度大,但是没有纵度。所以,我们要把中国文化连到天上。’孔子说:‘获罪于天,无可祷也。’
在我近期关于人类发展的通谕《在真理中实践爱德》里,我列出一些当今世界面临存亡的一些重大且急迫的挑战:地球资源的使用、对生态的尊重、资源的公平分配以及财经机制的控管、人类大家庭中与贫穷国家的互助、对抗全球饥荒
在我近期关于人类发展的通谕《在真理中实践爱德》里,我列出一些当今世界面临存亡的一些重大且急迫的挑战:地球资源的使用、对生态的尊重、资源的公平分配以及财经机制的控管、人类大家庭中与贫穷国家的互助、对抗全球饥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