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主是美善的,富于仁慈,锲而不舍与人相遇,与所有的人建立关系,召唤他们体验天国的幸福,即使面对冷眼相待或悍然拒绝仍不放弃。
近期,借地方教会神父、修女培训学习的机会,占用大家休息的时间,举行了小型座谈会,此外还邀请两所修院(全国神哲学院、河北神哲学院)部分修士进行了座谈,大家畅所欲言,对“信德”给予祝贺,并对今后的发展提出了宝贵建议
我们可以说,他的贞洁,正好适合一位每天必须接触圣体、充满幸福喜乐地默想圣体,同时也幸福喜乐送圣体给他的羊群的人。别人说他「散发着贞洁的光芒」;当他转身以爱的眼光注视圣体龛时,教友们都能看到这一点41。
战争期间我在一个隐修院修道。1954年晋铎,1966年被祝圣为东京总主教的辅理主教,1969年被任命为助理主教,次年总主教去世,我接任东京的总主教。1994年被任命为枢机。
另在九亩地阜春街设残老院,收容病残老人130余位。中华医学会在区内设问诊处12处,并在万竹小学内设流通图书馆。区内还设立了草绳工场和板刷作坊,招收难民200多人,后因缺原料停办。
我对那些作出选择已进入修院的人作了演讲,现在我以同样的话鼓励那些正在作选择的人:你已经做了美好的事。
那时,传教士在南京和杭州仿照西洋修女院,各建立了一个贞女会,供那些立誓终身不嫁、侍奉天主的女子修道。
在这个村里,天主教会建筑有宏伟的教堂、修院、医院、育婴堂、养老院等。江南除徐家汇外,恐以此为最早的传教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圣教会,给我一个深刻的印象,觉得幽静明洁,与我所居的乡镇,大不相同。
就这样,高淑玲把李俊送到了河北邢台教区的赵庄备修院,现在李俊在澳大利亚读神学。除此之外,高淑玲还资助一位修生和两位修女。当问及她对这些孩子们有什么期许的时候,高淑玲说:我只管撒种,收获的是天主。
我是21世纪的修女,是上海教区圣母献堂修女会的一员,我到上海近20年,十几年来多数都在教区主教府、修女院、光启社度过,平时都讲普通话,也很少与平信徒教友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