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日早晨5点,大家乘专车奔赴河北任丘尹村若瑟残婴院和沧州教区主教府参观交流,受到了残婴院院长郝圣花贞女和沧州教区神长教友的热情接待。
由于我和姐姐身负父亲的骨灰,去别人家多有不便,就一路急奔城北毛家店村而去。在到城北门二里多路的罗家乡村时,豆粒大的雨点劈头盖脸的打下来。
在上排村骨干教友杨爱生家的土炕上,我们给教友们讲解了耶稣复活的奥迹带给我们的启示和教会的道理。听的津津乐道的杨爱生老弟兄必恭必敬的在胸前划着十字赞美天主。
天主沛降恩泽于这块土地,2006年底,本堂孟同宝神父和老刘经与村委会多方协商,争取到村南一块包括水渠在内的非耕地建圣堂,消息传来,众教友群情激昂,个个摩拳擦掌,可是仅凭一个百人的新教友团体怎能建起圣堂?
在上排村骨干教友杨爱生家的土炕上,我们给教友们讲解了耶稣复活的奥迹带给我们的启示和教会的道理。听的津津乐道的杨爱生老弟兄毕恭毕敬的在胸前划着十字赞美天主。
城隍庙、沉香阁、老天主堂等,如全部开放可以容纳难民10万人以上。于是由饶家驹发起,开始筹建南市难民区。最终划定安全区域饶家驹向当时的上海市长俞鸿钧建议,在南市划一区域接纳难民。
转移中伯父还会写信给当地的天主堂,请求照顾这位神父的弟弟。1950年6月,海南岛解放,父亲所在国民党部队缴械解散后,他回到了杭州,而伯父则于1949年去了台湾。
都匀市天主教堂独山县尧棒乡的三棒天主堂所在的坝子(村寨)仅仅两户教友,其余的教友都在周围的坝子,最远的有八九十里的山路。“我也很纳闷,为什么周围都能传开,这里却传不开。”看守教堂的徐公无奈地说。
摘自阳泉天主堂的博客
大邑天主堂归还教会时,一切都要重新置办,全靠教友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蒲三娘将自己集存的钱为教堂买了大吊灯!当时虽然没有神父,但教友们仍然每个主日天都去集体念经祈祷,赞美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