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求不上班的福传人员,每天为自己的福传至少念一串玖瑰经。每周五晚拜圣体时,是堂区为福传的集体祈祷日,我们要求教友们,特别是福传人员尽量参与。
她说最喜欢念玫瑰经,因为圣母妈妈是我们的主保,于是大家就每天和她一起念。范教区长和边神父等也来看望她,给她行终傅圣事。分别时,她握着边神父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莲娜曾受邀到台湾举办了三场音乐会,她演唱天主经,声情并茂,催人泪下。在片子的最后,莲娜说:“有没有手并不是最重要的,使人快乐的是有没有爱。”
当年青的维雅内神父抵达亚尔斯小镇时,他便选择以圣堂为家;在天亮前便进入圣堂,逗留直至黄昏三钟经后才离开。
大家普遍反映经常来堂参与弥撒的,都是年纪大的老教友,每天出出进进的都是熟悉面孔。这些老教友,形成了风雨无阻、雷打不动的进堂的好习惯,他们是教会的基本力量。
家中的圣经和《通功经》及一些信仰的书籍,没有几天就看完了。可看后还是模棱两可。后来我问小叔:我觉得天主十诫就像现在的法律,你说是不?
但是理性经常在利益和功利的诱惑前屈服,被迫把功利当作最后准则。探询真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说每一个人被召唤勇敢地捍卫真理,这是因为迈向幸福和圆满的生命之美是没有捷径可走的。
老人家曾经任市某慈善总会的会长,为了赈灾经常到香港、到国外,每当家里的无花果树结了果子,老人家总会端着那些甘甜的果子在街坊邻居家分发。这些故事让我对妈的家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有些司铎对弥撒非常冷淡,他们可以不厌其烦地谈经或宣布事项,直到教友们感到不耐。
教友段凤勤让给她半亩地,教友李合福也让出了一亩地,就连教外人王光经也献出了半亩地。这样,尽管自己种地辛苦些,总算不用靠村民们救济了。后来,张凤娥又用自己的一点积蓄买下了一个院子,总算有了个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