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后,我从没回过我的旧居,那已是一个告一段落的过往。我亲人的离世对我而言是一个痛苦的回忆。在我独来独往的战后新生活中,我从没想过重回这条街,我只有在祈祷中回去过。
于是,我精心为自己安排好了一个个死亡方案,备好了安眠药、备好了电源插座,我要尽快结束我这苟延残喘的人生。然而,当我徘徊在生与死的十字路口时,却思绪万千。难道自己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吗?
不幸的是,即将结束的一年依然给我们留下了迫害、歧视、可怕的暴力行为与对宗教信仰的不容忍。我的思念特别转向伊拉克这个被深爱的国家,它在朝向未来稳定与修和的道路上,我们继续看到暴力和冲突的上演。
他们的文化水平往往很低,素质和能力也不高,有的甚至是精神病人或者残疾人,他们中许多人是无业者,没有稳定的收入,所以,他们在迷信活动中,主要是利用巫术、占卜、掌相、看风水等手段骗取信奉者的钱财,在活动后便结束与信众的关系
我们基督徒对死亡的看法,在教会的礼仪祈祷中以卓越的方式表达出来:主,为信仰的人,生命只是改变,并非毁灭;我们结束了尘世的旅程,便获登永远的天乡。
天主教鼓励教友们多念玫瑰经,因为圣母于主历一九一七年在葡萄牙的法蒂玛显现时,适值世界第一次大战结束,苏联完全赤化,与天主和救主基督为敌;在其它国家,也有许多人远离天主,沉迷于世俗罪恶之中。
他还有自觉,告诉人们说:“毒药到达心脏时,一切都会结束。”
在梵二公会议结束五十周年之际,他于2015年12月8日开启了普世天主教的慈悲禧年,也正是为了迎接慈悲禧年,他号召欧洲天主教以实际行动在“每个堂区、每个修会团体、每个隐修院、每个圣地发扬福音精神,接受一个难民家庭
岂料勒诺曼一本正经地实话相告:“您将结束修女生涯,与一位富家子弟结婚。”院长当然不信,认为是小孩在胡言乱语。不料,过了一个月,真的就有一位富家子弟向院长求婚。
但是我在地处经济中心、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外交中心的北京教区南堂的工作成为昨天,深圳教会的昨天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