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受是,不管写感悟、纪实,或者是什么文章等等,我们都不要游离在圣经之外,像一个教外人的文章,跟我们报纸不相符。我出过几本书,但却写不了信仰方面的文章。
不由得回忆起我小时候,那是75年,妈是新教友,爸15岁就去外地上班根本不懂信仰是什么,和教外人无区别,是天主亲自拣选了你和大姐,在大姐带领下咱全家及众多教友走上悔改之路,当你16岁离开学校,看到教会荒凉没有神父
由于二儿媳妇的家人都是教外人,强调腹中的胎儿不能和母亲一起埋葬,因此又请医生把8个月大的孩子从母亲的腹中取了出来。五口大棺材,两口小棺材,七口棺材摆满了张宝娣家的院子,任谁看了都禁不住悲从中来。
在外人看来苏神父的身心遭受了如此之大的重创与摧残,估摸着他的意志肯定软弱了信仰动摇了,甚至丧失了信念与理想,这些暴徒对苏神父的揣摩是错误的,殊不知他们虽然能够折磨摧残苏神父的肉体,却绝不可能摧残他坚固的信德与今生跟随主耶稣的执着誓愿
我愿意这样说:没有专有的司铎、和天主子民就不会有主教;没有兄弟同工就不会有司铎;所有人在一起——司铎、献身生活者、和平信徒——作为教会,总不会没有外人,总不会没有世界。没有现世精神,但不是没有世界。
在这里三年时间,有42个教外人加入了教会大家庭。
但闭口不谈的事实可能恰好是最让人感兴趣的事实,因为毕竟,一个没有什么……明确信仰的人对信仰者的经验会很好奇,但是,出于可以理解的顾虑,一个教内人不大愿用教外人的口吻描述自己的信仰
令人叹服的是他拿起笤帚,每天打扫堂院,拾掇教堂,擦洗堂院内的公共厕所,他戏称自己是通远堂院的“院长”、厕所的“所长”,数十年如一日。外人看来,俨然一个清洁工。当询问此事时,他说:“我什么都干。”
我愿让人相信,天主教不受外人保护,也非列强工具。我是为了教会利益。才寻求自由行动。我向地方首长们表示,天主教也注意到人民的社会福利,教人尊重领袖,承认私产权,为国家祈祷,但决不干涉中国内政。
梵蒂冈的窗户向外人打开,说明教会的一个新的时代来临了。 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无疑是这个时代的里程碑。 今天的天主教在现有“金字塔”体制之下显得有较多的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