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二大公会议后的神学讨论主要集中在教会更新的议题上。诸如教会自身所存在的问题、她的性质、她的统一共融和她的机制结构、以及它与社会之间的关系等问题始终是现代神学所关注的焦点。
在梵二会议对神恩的重新重视与开放之后的两年(1967年),一群杜肯大学的天主教老师和学生在一次周未的避静中,有许多人经历了圣神充满和异语神恩的经验。
这端信理,在公元1439年召开的佛罗伦萨大公会议和1563年召开的脱利腾大公会议中已经钦定。圣大额我略说:有关一些轻微的罪过,我们必须相信,在公审判前是有炼净之火的。
1965年曾赴罗马参加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
应当报设立该院校的宗教团体审核后,由该宗教团体报其业务主管单位审核同意:(一)调整本院校法定代表人、主要负责人等院校领导成员及董事会、理事会成员,召开董事会或者理事会,修改院校章程或者董事会、理事会章程;(二)举办重大会议
管理组织会议有三分之二以上的管理组织成员出席方可举行,其决议经管理组织全体成员三分之二以上通过方为有效。
管理组织会议有三分之二以上的管理组织成员出席方可举行,其决议经管理组织全体成员三分之二以上通过方为有效。
10」(罗十二10)在此,我们应回想起梵二大公会议对司铎的恳切鼓励:「司铎应该诚心承认并促进在俗信友的地位,以及他们在教会使命中的本有职分,(…)。
犹如梵二大公会议鼓励各地教会提供机会让信徒接触社区不同群体,共同参与实践关怀行动。
虽然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就已经提出信仰/神学本地化(Inculturation)的思想,但中国教会在本地化方面依然面临着很大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