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教宗座机的舱门开启时,群众热情高呼:「本笃十六世教宗,您是我们墨西哥的朋友。」
祈祷时他突然觉得心很热,耶稣好像就跪在他旁边,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几天后的中午,他发现阿郎没来,接着好几天都没看到阿郎,神父很是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我们在行爱德时想着自己,那不是居心让人家看出我们的爱德吗?记得我以前在讲道时,有讲过这样一个真实的故事:某农村有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因丈夫患了急性气管炎病离开人世。
对道德低下的最好的心灵约束恰恰就是基督信仰中的罪的意识,试问当每个人都认识到自己的罪时,每个人都谦卑下来承认人性中有罪恶,承认自己有错时,试问当那些卖三聚氰胺,卖瘦肉精,卖染色馒头的人还会那么心安理得地去做吗
在为近人服务时,也包括对那些比我们差的人服务时,这种牺牲的爱就彰显出来了。在讲最后晚餐的庄严时辰时,圣史若望并不像对观福音那样谈起圣体圣事的建立。
保禄六世非常敢言,访问时谈及缺乏信德的问题,指出「教会必须开放」,因为「数以百万计的人不再属于任何宗教信仰」。 他又认为,节育「对男性教会人士来说是敏感议题,亦让人尴尬」。
二零零五年,教宗本笃在会见意大利奥斯塔地区教区司铎时说:「我们大家都知道,为被排除在圣体共融之外的人来说,这问题尤为痛苦。」 教宗本笃续说:「我们全都没有现成的方案,这也因为处境永远不同。
当牛神父和我跟他打招呼时,他那时还能很快地答复与握手,眼里充满了感激与希望。牛神父是杨老师的本堂神父,也是牛神父安排了我的食宿。我到时杨老师已不能站立行走,一直躺卧在床上,连卫生间也去不了。
你参与弥撒时的心态如何?积极热切,充满热情;还是敷衍了事,无可奈何?在此提醒大家,看重弥撒的价值,自己内心得有一祈祷的意向。每周或是每月一个,不可常改变,不可过多。
然而起初宗徒们要遣散群众到周围田舍、农村去找吃的东西时,耶稣没说我要给他们吃的,而是说:“你们给他们吃的吧!”这是为什么呢?宗徒们觉得无能为力说:“要我们去买二百银钱的饼去给他们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