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挖,不停地挖,边哭边挖……有一个路过的叔父,我大声喊道:“我妈挖我弟弟的坟墓,说我弟弟没有死,快来拉住我妈呀!”叔父赶过来,夺走妈妈手中的锄头,让我快点回家叫爸爸。
[page]一封无法寄出的感谢信,道出了小菊的感激之情……小菊换肾后,她给“圣神的路”写了一封信,因为没有他的地址没法寄出,只好让我将这封信打进电脑,在QQ里发给了他。
但有些教友家住的很远,现在交通又不太便利,道又比较难走,有些教友家我还没走到,我争取在圣母升天瞻礼前都走一遍。我们这个岌岌可危的教堂,也真成了我的一块大心病了。
在圣教会内,我们每个人也要用自己所接受并学习的信德,去培育我们的孩子们和所有愿意接受真道的人。
可喜的是,近年来随着我国教会的复兴与发展,许多教区和堂区设立了不同的服务活动和项目,譬如:接待室、幼儿园、青少年中心、爱德组、读经班、慕道营、亚纳会、孤儿院、残障院、收容所和养老院、以及建立网络和媒体平台
我们在一起的征程便成熟地走向牧灵的父道和母道,而当一位神父在他的团体内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一位修女对她为之工作的人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时,这位神父和修女就会感到悲哀。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在我与一位四十岁的神父朋友谈话时,他道出了人们对神父角色的期待在发生变化。
香港建道神学院学者梁家麟博士从80年代至90年代末专注收集农村教会资料,着有《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农村教会》(1999年香港建道出版社)。
可以这么说吧:天主本无形无像,而道成肉身的基督耶稣就是天主的形象。
这种人自我中心,头脑的顽固,对天主的道根本听不进去,因此也不能与他们的生命发生作用,也就无法成长结果。他们或许也听道,但他们听道往往是为趁热闹,寻开心,找新奇,根本不愿意改变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