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耶稣传教的三年时光中,主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们,应当如何传福音。一、耶稣传福音的对象是多元化的,没有歧视。从种族的角度看,耶稣传教的对象不仅有本族的犹太人,更有外邦人。
新时代福传研习会2013年1月12日,新时代福传研习会在北固碾堂区召开,共同学习《教友传教法令》。孟主教率领司铎团及各堂区、堂口福传人员代表近500人参加了此次活动。
我在母亲的感染下,也有一腔传教的热火。我俩在一块儿看水,坐下来就谈论天主,谈论人生。后来,我多次领他到堂里望弥撒(实际上是生产队的场房,当时还没有教堂)。他常来我家,一来母亲就给他讲道理。
王有生在日夜陪伴神父传教的紧张工作中,自己的信仰素质也在不断提高。然而,天主没有让他度奉献生活,而是给了他另外的使命——在平信徒的位置上为信仰作证。
此后,戴维便把能够到中国进行传教,作为求之不得的事。1862年2月,也就是清同治元年,36岁的戴维得到批准,同意他到中国传教。这才正式启程前往遥远的东方,从此和中国结下不解之缘。
也正如圣保禄宗徒致斐理伯书上的话“我赖加强我力量的那位,能应付一切,”(斐4,13)来表明传教的神圣使命和真正的司铎生活。回顾过往,时光匆匆。所有的世事都是经历与成长。
我是1998年秋季学期,应当时的修院院长,西安李笃安总主教邀请,离开自己的福传牧场―─榆林教区毛团堂区,来到陕西天主教神哲学院,开始了我在陕神的培育工作。
一方面,该校与玛利诺培育项目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另一方面,它距离玛利诺最近,这对于初来乍到的学生来说极为有利。一旦遇到紧急情况,他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必要的照顾。
若能重申玫瑰经的完整意义,必能带领人进入基督徒生活的核心,并能为个人的默观,为天主子民的培育,以及为新福传提供一种通俗且有成效的灵修与教育的机会。
他们的规则之一就是,不主动传教。他们也不参与民众的宗教礼仪,比如主持婚礼和葬礼,等等。我们最终明白,Trappist修院,在本质上,与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永远只是相遇而不相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