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吁大家不要送我礼物,把善款捐给明爱或教区筹募建堂及发展基金委员会”,让明爱去扶助贫苦、教会得以发展,兴建及维修圣堂。面对忙碌的生活,周守仁神父透过茹素和勤做运动,保持身心健康。
拜圣体是修会必不可少的,然而修女们不仅没有小圣堂,甚至连一间空屋子都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们只能把基督请到内心深处。修女们的生活所需基本全靠教友周济,教区每月给每位修女15元钱的生活费。
天主教会发展很慢,因为我们一直停留在圣堂,等待人们来寻找我们,而且教堂的大门是关闭的。
世界各地有许多人受到了这一恩宠的激动,在我们的分离弟兄们中间,因圣神的感化,也星期了一项逐日在扩大的、重建所有基督徒合一的运动。
7月29日是本堂最后一次在圣堂内露面。那天他还能做弥撒并且还象往常一样讲解教义问答课。后来他被迫上了床。他安然地去世了,有一位主教和20位神父在床的两侧为他念经。
教宗先在大学圣堂中和300位从事教育工作的修会会士与修女会面,接着在大学运动场与4千名学生聚会。整个活动的进行由电视直接转播,全英国的天主教学校也可以从网络上观看聚会的情形。
已是古稀之年的高光斗神父给我读了几段圣经,并赠送我一本《圣教日课》,后来又将我引进圣堂,当着天主的面教我读天主经;之后又专门委托两位信德很高的老教友与我接近,并让一位灵修高深的老神父专为我一人讲道。
从1842年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开始,传教士就拥有诸多的特权:如可自由进入内地传教、建圣堂和医院……。
根据现有资料证明,40多年前的那台弥撒是1966年圣堂被迫关闭,宗教活动中断以后,包头市区内恢复最早的一台弥撒。光阴荏苒,岁月蹉跎,弹指一挥间已走过将近半个世纪。
记得有一年咱们的本堂贾书善神父在咱这里过春节,大年三十的晚上有文艺晚会,这一天我需要带领孩子们排练节目,打扫和装饰圣堂等,然而这一天也是您最忙的一天,煮肉、包饺子、蒸很多的馒头、包子等等,这时的哥姐们都已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