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受唐山地震的影响,住的是简易房,当时大妈不在家,五嫂子正在外屋涮碗,忽见我姐弟俩进来,吃了一惊,忙问:“大姐你俩从哪来?怎么来的?”我说:“刚从城里走来,你老叔没了。”
教宗已经在前一天同主教们会晤时提到,现在又再一次表达他和美国的教会为幼龄人受性侵犯的事件所感到的悲痛。
“新人”事实上就是“新人类”,再“没有希腊人或犹太人,受割损的或未受割损的,野蛮人、叔提雅人、奴隶、自由人的分别,而只有是一切并在一切内的基督”(哥3:11)。
好多大圣大贤在世都不同程度的遭受过苦难,他们对待苦难的态度正如约伯一样,虽然不明白天主为什么要自己受这样的苦,心里却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对自己来说,这是天主最好的安排。对自己的灵魂只有益处没有害处。
在我巡访不同教区和国家的旅程中,我曾能够参观几个受福音启发的康复团体。他们有力且充满希望地见证着神父们、度奉献生活的会士和修女们、以及教友们把慈善撒玛利亚人的比喻付诸实践的承诺。
万物只有两条路:“自有或受造”,即不能自有,必有使其有者。使其有者,是万能的造物主(就是天主)。能像几何那样证明他的存在,但因果律确不能否定。
同时,她的心神又受自己对物质之水的渴求而陷于困顿,一切为她好似就是那物质之水,因此当这位犹太人与她谈及活水时,她根本不理解活水的真义,相反却一味地按照自己的理解来要求那物质之水。
即使我们身边的感人典范,也是随处可见,那些一心为主置身福传第一线的神父修女,也是身负压力,脚踏艰难、心受煎熬、志历磨练,顶酷暑、冒严寒、昼辛劳、夜秉烛,呕心沥血,皆为荣主益人救灵魂,颇有春蚕到死丝方尽,
我们怎能在明知那些食物和衣物背后是受剥削、不能上学却被迫劳作的儿童时,还心安理得地享用和穿着呢?查明那些产品的来源。对所购物品保持警觉是避免成为帮凶的首要行动。有人会说,作为个体,我们能做的很少。
确实,在如此期待之后,“为这位世界的救主没有住处,为这位万物都是借着祂并且为了祂而受造的”(参哥1:16)”(本笃十六世,《幼年故事》,2012年,8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