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台湾,天主教圣召少,但佛教出家的却多,他们从来不缺和尚,而且越来越多。
80年代初第一次进教堂,看见什么我都觉得特别新鲜,当我在露德圣母像前低头鞠躬的时候,小时候的情景立刻浮现在脑海———手拿小念珠在堂里跪得特别直,其实我不知道当时是真念经还是假念经,就是爱听别人夸我,说这个小姑娘真漂亮
如你问我,假如我是英国萨里或修尔斯的修女士,我对当地的仁爱传教修女会工作有甚么看法。我想,那里的工作会比加尔各答、也门等地的工作困难得多。
于是有人断定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动物,皮是假的!也有人说它是一种奇异的熊。
连他心里最厌恶的事共有七件:傲慢的眼睛,撒谎的舌头,流无辜者血的手,策划阴谋的心,急趋行恶的脚,说谎的假见证……”安提约古王可谓五毒俱全,十恶不赦,突然暴毙,殃及子孙。
我的态度是开放、迎接的,是被动的,让上主的圣言为主,我为客;圣经不再是我去研读的一本书,好像我可以掌握的一个物件;反之,圣经——作为活着的笔墨的圣言——成为掌握着我的主人,我是被上主言语所分解的人,把我的虚谎“假我
假善人哪!先从你眼中取出大梁,然后你才看得清楚,取出你兄弟眼中的木屑。……凡你们愿意人给你们做的,你们也要照样给人做:法律和先知即在于此。”
古怪而冷漠的“圣人”,一定是“假圣人”。圣人,就是彰显天主子耶稣基督生命和精神的人,是温和的人,是悲天悯人、慈悲为怀、选择去爱、在欢笑中爱人、含着眼泪依然去爱的人。成圣,是进入天主圣三的生命。
因此就有必要放弃这个世界的偶像所许诺的假和平,因为这个世界是与其所伴随的危险为伍,那假和平会愚弄我们的良心,使它变得更愚蠢,而人向后退缩,以致于萎缩地活在冷漠中。
首先是来自教友的挑战,假如司铎时常是笑嘻嘻的,教友会认为他很轻佻;他若每天紧绷着脸,就会说他很孤僻;如果时常关心穷苦的人,人们会批评他是假善人;若时常和有钱的人在一起,人们会批评他看不起穷人;若关心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