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教宗方济各6月23日在梵蒂冈西斯汀圣堂接见来自世界各地的艺术家时,激励他们的一席话。这些艺术家是为纪念梵蒂冈博物馆当代艺术馆创建50周年而齐聚罗马。
他说:“在宗座大楼的救主之母圣堂,我和他以及他的随员一同分享了一个重要的祈祷时刻”。
问:您在书中回忆了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去了耶路撒冷的哭墙后,一位犹太人士说:“我小的时候害怕经过圣堂,现在,一切都改变了。”教宗这些令人惊讶的举动是如何来的?
劝谕也提到因缺乏宗教信仰自由而受苦的教友们,他们只因为前去圣堂,就已经是英勇的表现,因为这样的行为会遭到排斥和暴力的迫害。最后,教宗宣布他将公布有关圣体圣事的纲要,好使人们对圣体圣事有正确的了解。
我去小圣堂,崇拜圣体,感觉到强烈的平安和舒适,一个非常巨大的经验,一个奇迹,很难用语言来描述。6月3日,我的左手不再颤抖了,可以继续写字了,我停止用药。
两年前,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九日下午五点五十分,梵蒂冈西斯汀圣堂的小烟囱冒出一股似黑又白的烟,继而转为灰色,但很快又变为白色。
于1980年回归本地继续福传,不辞艰辛带领教友重建修复圣堂20余座,尽力培植圣召,为荣主救灵奉献毕生。
民族传统和信仰历史开始有了些微认识了解;依纳爵神操则给了我一次终身难忘的灵修经验,在静默中与主相遇的经历让我刻骨铭心;一些新教不同派别的牧师和兄弟姐妹们与公教的神长教友一样,在同一神操精神的吸引下前来避静,在同一圣堂内全身心地投入祈祷
把病人当作基督一样看待,天黑还要早点到圣堂里督促、鼓励教友或孩子们读经、辅祭,自觉地担负起了教会礼仪这份担子。在场的各位都可以作证:孙老先生对待瘫痪在床的老伴始终不离不弃,照顾周到。
该研讨会于2010年12月9-10日在上海徐家汇主教府小圣堂举办,来自上海、北京、香港、台湾等地的15位学者专家在研讨会作主题演讲或发表论文,上海教区的全体神父、修女、修士参加了研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