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与教友们就是家人与朋友的关系,无论神父还是教友,大家都是天父的儿女,只是职务不同。神父要做每个人的朋友,分享生命中最好的一份——信仰。
不过,西欧国家在二十世纪采取与东欧非常不同的政治路线,因此难以类比。匈牙利、克罗地亚或其他国家是否会为欧洲的宗教复苏铺路,仍然有待观察。不过,这带来希望,尤其为东欧。或许天主在欧洲还未有完全死亡。
主说,“没有父的吸引谁也不能到我这里来”是呀,首先感谢为我们钉在十字架上的主,是他用不同的方法吸引了我们,用他用那白白的、彻底的、无条件的爱召唤着我们,使我们“心有基督,非他莫属”。
首先从医治过程中所遇到的不同经历中看到:在医治两个儿子和老伴疾病时,一切都不顺利:误诊、医务人员的责任心差,态度恶劣,加上我们当时的无知和粗心等,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加速了病人的死亡。
我走在圣召路上正好十八年,对于这个获得耶稣医治的佝偻病女人,我感同身受,虽然我们境遇不同,得到医治的方式也不一样,但内心经历的张力和与主相遇的结果却如出一辙。
虽然郑公去世已经长达四十年有余了,然而,当年他在服务并辗转于中国大陆、西班牙、印尼和台湾的过程中所亲自培养并一手扶植起来的小小“笃进团”——笃实、进取、团结——已经发展成了今天由一百多名来自各行各业、追寻不同生活道路的优秀而杰出的成员所组成的
基督徒针对不同性质的事情,就要冷静下来,细作权衡,采取相应的解决方案。本报辽宁通讯员施弟兄:对本报11期陈婷的《选择》一文谈点浅见:守斋的问题。
那些站在福传第一线上的人们——我满怀感激之情想到了那些男女传教士们,以及许许多多用祈祷和各种不同方式与他们合作的孩子、青年和成人们,为在世间传播天主作出了贡献。
村委会根据本村村民贫困程度的不同,确定了他们领取面粉的数量。对特困家庭,保证使家中每口人都能领到一袋面粉;对一般困难家庭,每三人可领到两袋面粉或每两人可领一袋面粉。
先生信仰很虔诚,闲暇就会给我讲些教会知识,说实在的,很长时间我也没有搞懂基督教(新教)与天主教有什么不同,但星期天倒是同意到教堂了,不过当时外国人只能在国际礼拜堂礼拜,所以我们就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