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首先表示,他非常高兴能够礼貌回访威廉斯总主教曾到罗马的拜访。接着他将话题马上转到这个坎特伯里的主教座堂,回忆了若望保禄二世教宗与罗歇总主教将近30年前在这里举行的历史性会晤。
比如那些爱说爱走的人,就安排他们去拜访教友,把我们教会团体的发展变化宣传出去。在现代都市福传,和农村不一样。农村传教,是走家串户地去敲门,进屋就坐上炕头儿。
1923年夏,厄玛奴尔‧罗弼雅神父听到从中国神慰院到他所在的修院拜访的汪院长(DomLouisBrun)的讲话,有关中国修院的介绍,并强调在传道区建立默观修院的迫切需要。
杨:留学期间,拜访了大大小小的许多朝圣地,如梵蒂冈、露德、法蒂玛、泰泽、亚尔斯等等,得到了丰沛的圣宠。最值得骄傲的是,在不同场合目睹了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印度德肋撒修女和罗哲修士三位世纪伟人的风采。
后来有一次她到她姐姐的修会——仁爱会去拜访,她一进门就看到一尊圣味增爵的像,天哪,他就是那个反反复复出现在她梦中的人。于是她加入了仁爱会。
我没有在佘山读书,晋牧两个月后第一次对金主教的拜访是我永世难忘的经历。当我走进主教会客室,正要亲权,金主教挡住了,说我们是兄弟,今天我要亲你的权。
2006年3月上旬信德同仁也曾赴宁波教区拜访胡牧,采访、学习,对胡主教有了更多的认识、了解。
1993年,香港明爱的杨祖媛老师到赵庄拜访主教,就又将我们与香港的拯望会修女联系起来。从始至今二十五年来,我们一直在拯望会修女神形各方面的帮助下成长,直至今天我们才幡然醒悟,原来我们本是同根所生。
在柯高浩、柯文从成都到宝兴的途中,听说上世纪四十年代邓池沟天主教神甫易洪光至今仍健在,住在邛崃市天主教堂时,他们执意要去拜访。 “戴维走过的路,我以前经常走。”
“在中国中心我们看到了疫情蔓延的可能性,从三月中旬起我们开始在家办公,取消所有公开的活动和约见拜访者。为此,我们可以专注于出版物和一些长期遗留下来需要去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