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充满了基督希望的基督徒的见证,为基督打开了他们周围的人的心灵和思想。
1930年4月,辅仁大学教务长刘半农对学生讲话时,曾提到一个有趣的故事:去年秋天,有个考生来投考他主讲的国文系一年级,因为该生程度太差,刘半农便把他降到高中二年级去了。这位学生很不服气,走了。
餐厅:从1986年就为生活在格外贫困的人开了提供热饭菜的夜间餐厅。有意大利人和外国人来餐厅就餐。餐厅每周开三天,每天来吃晚餐的人就超过1000人。16.5万外国人来过我们的餐厅吃晚餐。
圣神治愈罪过的创伤,使我们在心思念虑上改换一新(弗4:23),光照我们,坚强我们,使我们生活像光明之子一样(弗5:8),就是在一切事上实践良善、正义和诚实(弗5:9)。
圣堂的外部环境往往使他们心生喜乐。不少教堂地处郊外,高高屹立的圣堂,宛如绿色锦缎上的一颗璀灿的珍珠。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同理在我国的台湾地区,民间的信仰很活跃,佛教就在这个沃土上生长起来了,生长出四大山,都出高僧。而我们是把这块沃土扫荡了的。第一次扫荡是大跃进,五六十年代,彻底的扫荡是“文化大革命”。
一个人对贫穷和苦难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在挣扎—努力—绝望;再挣扎—再努力—再绝望的布满坎坷的人生路上,人心是颠扑可破的。
如果那些生活在基层的平信徒们缺乏信仰的活力,没有福传的意识,不愿投入教会的怀抱,我们大家都应该深思和检讨之,好能激起活力,紧密团结,相亲相爱,见证救恩。有道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教会盛衰,你我承担。
因为有人确实和她一起生活过,有关她的记载太多了,而且她在1979年获得过诺贝尔和平奖。
笔者也亲历这段路程,不禁吟诗一首诗记之:人在云中走,路自岩边生;举目不见山,但闻虫鸣声。从上午10点登山,到我们所有的人下山,已经是下午4点左右,我们爬了5个多小时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