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又听见吴理芬快步下楼的声音,紧接着又恢复了夜的宁静。为什么要这么早呢?做好早餐之后又去做什么了呢?带着这个问题我再也没能入睡。
我们经常下乡到偏远高寒山区、到穷困的教友村子看望教友,有些村子根本无路通车,就得下车步行三至四个小时才能抵达。我每年下乡看望教友的车程,共六万多公里。山高路险,在路上时常有险象横生。
长期培训一般每周需要四个小时,连续两年时间,学员每期40名左右。算起来,刘神父为澳门教友们举办培训已有20多年了。
我花了好几个小时把每一个我打算提出的问题之细节反复推敲,而他也想有些时间来思考并斟酌如何答复。中国天主教徒只占中国人口的1%左右,因此,我请求采访的面非常广泛,涉及所有中国人民所关心的文化与哲学主题。
医院白天只让陪护两个小时,晚上不让陪床,凛冽的寒夜里,蔚玛利亚团缩着身子,拖着迟滞的双腿,在举目无亲的北京大街上漫无目标地走啊走……那一刻她真的快崩溃了。
比如,篮球场边上的圣母像,校园一侧的大教堂,以及纯中式风格的圣体小堂和遍及各处的圣经金句。这一切都在向来者说明,这所学校有基督和教会的陪伴。
我也鼓励你们去朝拜圣体。用时间去聆听圣体圣事中的基督,并与祂交谈,这就成为传教使命崭新热忱的泉源。如果你们跟随这途径,基督会亲自赐予你们能力去全心全意相信祂的话语,并为祂的福音作出忠实和勇敢的见证。
本堂牛神父了解老人的心思,每天都安排一位修士给杨老师送圣体。牛神父说:杨老师为信仰的缘故,独身一生,作为他的本堂神父更要关心他。
比如叶芝,这位新教家庭出身的诗人,终生都以天主教为揶揄的对象,而事实上他的不安感并不是从天主教中来的,他神话般地执著的观念(以拜占廷为象征)恰恰是天主教文化的广延部分,这很奇怪。
如同信友们在拜苦路时所唱:“尔因此圣架救赎普世。”耶稣对父的信赖以及完全彻底的交付,承行父的旨意,“阿爸,父啊!”完全表达了儿子的孝爱之情——听命至死。默观基督使我们领悟孝道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