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需要,她常常给新教友带去祈祷手册、圣像、圣牌、苦像、念珠之类的圣书圣物,以培养他们的信德。有时还请有经验的讲道员协助她办再慕道班。
圣奥思定很清楚自己的坏倾向,称之为「扭曲和一团糟的死结」(《忏悔录》ConfessionesII,10,18),他在《禁食之益处》(SermodeUtilitateIeiunii)的讲道词中写道:「固然,我克苦己身
换句话说,即使天主赦免了我们的罪,仍可命我们受相当的苦,为陪补我们的罪。天主借圣洗圣事能赦免我们的原罪,使人从罪恶的境界,到达宠爱的境界。
在那里我们每人都该默默喝自己生活的苦杯。”“一颗未被痛苦烙上伤痕的心,不可能自由地呼吸至善的空气,这种空气能给人生命并使人圣化。每一级的攀登都是由克服的痛苦所滋养的。
父亲病倒在床上的日子里,我给他的头边放着他的主保圣人像和耶稣苦像。父亲经常念五伤经、玫瑰经,求耶稣求圣人能让他战胜一切困难。一天,我给父亲揉腿,父亲叹息着说:耶稣钉在十字架上,腿更难受,谁给耶稣揉呢?
赵主教听了雷神父的建议,将他的一袭大衣捐献了交与红十字会作为义卖品,又应了雷神父的请求将他的苦像金链和权戒捐献出来,交给教友义卖。
丁神父经常在台湾包括大陆巡回演讲,多半为关怀青少年及弱势团体而讲,也一同分享生活经验的甘与苦。平日他也时常参与公益活动及座谈会,例如:心灵环保国际家庭年-爱家亲子活动关心艾滋病患人权等。
其中谈到1685年到达山东的方济各会士利安宁神父引入的祈祷经文圣母七苦经、圣若瑟七苦七乐经、向圣方济各诵。
当我挽起袖口露出腕上的手链和十字架苦像时,他们才记起我们夫妇是基督徒,这才改口呼唤天主保佑!上帝保佑!不经祸患不识神。在分析的过程中,我心里己经明白这是天主介入的结果。
尽管有苦有累有委屈,但是在她看到来自社会和教会的支援和关心时就把一切苦累委屈抛在了脑后,心里全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