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证明瓜达卢佩圣母对教会和美洲的公民社会的至尊地位,我们在这里引用当时的墨西哥大主教阿拉尔孔阁下(ProsperM.Alarcon)1902年1月24日的一封牧函:他在牧函中写道:“1899年7月9日,
.350anniaserviziodelleMissioni,1622-1972.VolIII/2,(Rome-Fribourg-Wien:Herder,1976),Pg.696-704]根据当时于1754年来自澳门的一封书信
;特别是一封发自西安一所高墙内的来信,字里行间无不充满着一个失足者的悔恨和重新认识人生的急切之情。
就在米干快要结束他的美国之行,准备回中国去的时候,他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当时的圣言会总会长亚劳舍司·凯彭博神父的信。
他力主澳门会议的决议进行检讨,1624年,他针对高一志(王丰肃)1616年10月18日写给巡察使的一封长信,写了一本分析批判利玛窦《天主实义》的小册子[DUNNE,op.cit.p.269.]。
今年正月初五一早,她边为儿子整理行李边催促他到总堂参加专为外出务工青年举行的祝福礼,并且领取一封曲周堂区给他的介绍信和一本瞻礼手册。
闲坐案头,我想,我总得做些什么事吧,因此,我决定写一封亲笔信来说明一下我为什么写《平安的礼物》这本书。这本书并不是我的自传,而是一本简要回顾我生命中最后三年的生活和传教事业的小书。
寻访六福客栈2004年夏秋之际,时任阳城县政协副主席兼统战部部长的范忠胜,被摆在眼前的一封函难住了。这封函来自郑州大学西亚斯国际学院,经过层层转发,翻山越岭,终于抵达了四面都被大山环绕的小县城阳城。
随信还附上了一封拜访柬,给每位神父一份礼物,还有一块他亲笔题写的烫金大牌匾。匾上四字的意思是,神父们所传授的宗教是真实而正确的,教导孩子们要光宗耀祖,教奴仆要忠诚主人。高神父将这块牌匾悬挂于大门之上。
这个极其悲伤的消息更叫我哀痛的是,就在昨天我收到他写来的一封非常感人、非常友好的亲笔信。他在信中写道,他由内心深处给我说,「我们与你及所有会集在科隆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