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被埋葬后,宗徒们都离开坟墓了,只有玛达肋纳在一周的第一天清晨跑回到坟墓,她看到里面空空的就哭泣起来。为什么?因为她在寻找耶稣,但找不到。她的恒心终于得到了报赏。
放眼望去,佘山被飘缈的雾气笼罩,哥特式的圣殿在佘山之巅时隐时现,宛如天国之景,令人神往。周围是修剪过的花草,远处是茂林修竹,雾中远山,我们又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
后来,他再度因杀人重罪被叛死刑。在监狱里,在一位基督徒锲而不舍地探望和写信劝勉下,他愿意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受洗成为一名基督徒。
二零零六年这个瞻礼节日当天,教宗在弥撒讲道中说:“我们被日常生活的忙碌所困,有危险把这过渡的世界当作人生最终的目的地。然而,只有天堂才是我们现世旅途的真正目的地。
要做一个真正的牧人,就是被召叫、被派遣,进入耶稣在沙漠中,遭受诱惑的冒险之旅,一直到革责玛尼,从加纳到加尔各答,从大博尔到真福八端,一直到逾越节。
但他不知道,他跑得更远,就越有可能被累死。于是,他问自己,“我为什么非要勉强自己跑这么远呢?现在我要是死了,也不过巴掌大的地方埋自己。”
当时有四种人最被贬抑:孩童:孩童是父亲的财产,可以由他任意处理。当时堕胎、杀婴非常普遍,一半的孩子活不到八岁。
我很难了解为什么有些司铎急切地想要和其他教友认同:忽略了他们在教会中的特定使命,忘记自己是为着这个特定使命而被祝圣的,他们似乎害怕被信徒视为另一种人。
我们再想想成圣之路,许多修士被列圣品,在如加布遣会和耶稣会这样的混合修会中的表现更加突出,有许多被列圣品的修士。
确实,一个被囚禁在牢狱中的人不一定就无法“释放自己”,任自己长年累月生活在“监狱”中,过着不自由的生活;一个天生残缺的人也不一定要一辈子让自己生活在不健全的“阴影的牢狱中”,任青春年华在自卑、残缺下悄然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