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50年的宗座宪章《MunificentissimusDeus》以前,圣母升天早已经被教会视为教理教义了,只是缺乏教宗的‘决定性’、‘以伯禄职位的名义上的宣告‘,停止争论与质疑。
有了信仰还要有行动,因为雅格伯书(2:17)告诉我们:“信德也是这样,若没有行为,自身便是死的。”(2:22)“你看,他的信德是跟他的行为合作,并且这信德是由于行为才得以成全。”
北京总主教孟高未诺MonteCorvino称其为热心教徒,其伯叔兄弟姊妹亦,然则拙里不花之为教徒无可疑也。马薛里吉思与赵世延之奉教,详陈垣撰《元也里可温考》及《元西域人华化考》。
2025年禧年庆祝的标记之一是开启圣门,圣伯多禄大殿圣门将于2024年12月24日开启,开始常规禧年。12月29日,教宗将开启拉特朗圣若望大殿的圣门。2025年元旦,天主之母节,圣母大殿圣门随之敞开。
“圣神在我们生命中的每一时刻陪伴着我们”,那些在今年天主圣三节主日举行的第一届世界儿童日、聚集在圣伯多禄广场的孩子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涵。
祖父和他的好友马相伯于一九一二年就中国当时的状况给教皇皮尔斯二世写了一封信。他们认为十六世纪传教士先驱利马窦的信条被背叛了。
沈斌主教在梵蒂冈圣伯多禄广场自从2018年“中梵临时协议”签署以后,整个中国教会的对外开放与交流就打开了。
您非常喜欢的一位耶稣会士是圣依纳爵早期的同伴之一伯多禄·法伯尔(PietroFavre)。在我看来,您提及法伯尔的次数似乎多于依纳爵本人。
就像圣经中的约伯,他遭难之前儿女双全,牛羊成群,天主爱他,遭难之中他失去了一切,天主的爱仍然与他同在,当他经住了考验之后,天主不仅归还了他以前所有的,而且给了他更多。
从4世纪起就有人声称此实物存在,据称7世纪时它被保存在圣伯多禄广场上的一处神龛,但直到12世纪才真的有人看见了这块圣物,而且不止一块,大概就是图上那个样子,一个长发络腮胡子的男人头像,往往还带有荆棘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