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她,我的初中同学——田莉。万万没有想到阔别了24年的大教老同学今天竟然在天主的殿堂里与她相遇了。相谈之后我知道了她是如何从教外人到基督徒再到传道员的。
辅导室告诉我这是一个严重的案例,孩子虽然有一个富有的家庭,却像一个穷苦孩子,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他们说孩子一定还会再出走的。
当时教会的圣书很少,我父亲的同学马修成先生要我帮他抄写成世光主教所著的《天人之际》这本书。从这本书中,我知道了成世光主教也并非世代教友,他也是十几岁领受的洗礼,后来修道圣成了主教。
拍了一下中学生的肩膀,我问道:同学,你愿意神父给你洗脚吗?他看看我,看看前面,带着惊讶和惊喜:可以,可以啊!因为之前聊天时听本堂神父说过有一位没有领洗的17岁男孩想当神父,我猜想应该就是他了。
于是二人一起找到了本堂庞神父共同商议此事,很快在西堂成立了鲍思高青年小组,将近20位成员,每个月有两次活动,服务教堂、学习圣经,帮忙贫困的人,参加音乐会,邀请神父讲灵修等等,而且,每遇主日和大瞻礼日,他们会把自己的同学带到教堂里来服务并了解教会
在文化大革命渐近尾声,但红色恐怖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年代里,某天同学阿明兴奋而神秘地来邀我去他家,原来他的哥哥阿强回来了!
那时赫斯堡校长已经90岁了,然而只要没有出门或生病,他总是午后到办公室(我没记错的话),一路和同学老师校工打招呼,虽驻着拐杖,但是步履一点也不拖沓。
高中期间,遇到了特别照顾、陪伴、关心我的老师和同学,嘘寒问暖的修女,这些人的呵护和关心为我是一份恩宠。在这期间,我深深懂得,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天主要借着我做他想做的工作。
怀着依依不舍之情,我回到上海,我不能亲自给娘做弥撒,就邀请同学神父去家里给娘送弥撒。娘的病是不可逆转的,身体一天天虚弱下去。我在上海只能为娘祈祷,也邀请朋友们一起为娘祈祷,每天都会打电话问问娘的情况。
两人原先是大学同学,由于相同的信仰,他们的共同语言自然比较多,谈话也越来越投机。从相识相知,到最终确定恋爱关系,两个有情人终于走到一起,商量着年底就准备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