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把四川灾区赶来做心理援助的卜俊景和张继敏两位修女安顿好后,晚8点整,又连夜返往西宁,回到西宁教堂时已是18日下午3点多。
现在疫情大有好转,从下周开始,饭店、商场、运动场等,都开始正常化,教堂也会很快恢复弥撒,本会的教堂前些天已经恢复了弥撒。但为了做好防护,彼此之间需要保持一定距离。
为此,我查阅了布兰登·麦金莱最近出版的一本书《浪子教堂》,这本书为今日的堂区提供了一个令人振奋和实用的“路线图”。不出所料,这本书的大部分内容都集中在堂区生活上。
面对这种景象,神父教友齐动员,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一座座宏伟壮观的教堂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短期内建堂成了教会的中心工作。
我因此而在2002年写下《有教堂的市场经济与无教堂的市场经济》。这也是中国经济学界最早从伦理角度比较不同市场经济,进而反思中国市场经济转型的一篇文章。
当我们把随身携带的“信德”和福传书籍及复活节礼品送到她的面前时,她不但会心的笑了,而且一定要去教堂过复活节领洗进教。
当我们把随身携带的“信德”和福传书籍及复活节礼品送到她的面前时,她不但会心的笑了,而且一定要去教堂过复活节领洗进教。
他和他的同伴们在此地建立了一座抹灰篱笆的教堂。之后,他和他的同伴们把一种带刺灌木植物的嫩枝种植在地里,就是那些罗马士兵嘲笑戏弄耶稣时,给耶稣编制荆棘冠冕的植物。
2002年的6月18日,离今天已经有十年之遥了,十年前的我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母亲说刘文林神父出车祸去世了,让我到教堂去看望。一路上,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事情可能是逆转的,因为现代中国追求西方化,各地高楼大厦无不是西式的,那么西式教堂也成为时髦而别具一格的建筑形式了。即使是普通老百姓也不觉得不顺眼了。在圣堂外面的装饰方面,可加上一些中国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