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学生教育的长期影响,只有时间会证明一切。有趣地,我在教授的过程中,经验到有些学生在使用在线上课的互动比他们在课堂上更多;或许是因为沉默和害羞的缘故。
我个人在疫情期间只有两条线——从教堂到医院,从医院到教堂。自疫情在当地暴发以来,医院服务我一直没有间断,特别是有感染患者病危时我定会去给行傅油圣事。
我们全家最后一次在外面参加的弥撒是1月23日,之后只有通过网络方式参与。”疫情期间,中国中心的Katharina(中文名:范雅玲)女士经历了父亲的去世和特殊的葬礼。
2005年,我们被选为宁波教区夫妇恳谈的负责人时,我们唯一的儿子只有10岁。当我们外出服务时,就把他一个人丢在家中,内心的牵挂和焦虑至今难忘。
只有教理讲授员能协助个人信仰的成熟并使其对信德内最原始的答复做出回应。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的这个指南在重申教理讲授极为重要的原因,教理讲授以动态的转化与明确的灵性行动为目标来陪伴人的信仰意识走向成熟。
只有做到“导”之有方、“导”之有力、“导”之有效,才能牢牢掌握宗教工作主动权,始终坚持宗教工作的正确方向。
只有这样,才能从“对”穷人的政策转变为“与穷人一起”和“属于穷人的”政策(169号)。
甘愿舍弃,跟随基督,尽职尽责,从此只有眼前路,没有身后身,忠于天主,至死不渝。正如新约所记载的:“传布福音者的脚步,是多么美丽啊!”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视自己“被传教使命打上印章、甚至是加上标签。这传教使命带来光明、祝福、活力、提升、治愈和释放。”(《福音的喜乐》,273)福音中关于此经历的描述,是前往厄玛乌的两个门徒。
学校只有一位老师,不是本村人,他来自美姑县九口乡,叫马石日,是建村以来的第一位老师。这位彝族小伙子,从凉山卫校毕业后,在罗清国的动员下,于去年自愿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