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遍大地,妙音送长风。宇宙万物的和谐美丽与井然有序都无不向我们显示真神——造物主天主的伟大和慈爱。有鉴于此,我们要努力荣耀主名,顺服主旨,活于主内,见证主爱。
1989年,汉口修院由于各种原因被解散了,于是他被教区送到了中南神哲学院。
对待一个久治不愈的非亲生父亲,能够全力尽孝,烹汤熬药,喂饭送水,日夜守护,视其残喘的生命如珍宝般护养,孝感天地,神又怎能拒绝这种发之灵魂肺腑的呼求呢!
道士挥毫落笔,写完就送给他,只见纸上写道:“飘风暴雨可思惟,鹤望巢门敛翅飞,吾道之宗正可依,万物之先数在兹,不能行此欲何为?!”
不久,戴维斯送两位年长的宣教士走了,他们要从烟台坐船回英国,这样艾伟德就暂时代为看守宣教站。几天后,卫立煌将军的国军进城希望借住,艾伟德以中立为由拒绝。当时,教会的政策是严守中立。
因为我回来,救助系统和福利院系统最大的一个吃惊,救助院就是把孩子弄回来,查查地址把孩子送回去,福利院说消灭福利院,怎么我们国家还有这么多。
在一次圣体大会上,他关于玛利亚和圣体的出色演讲赢得了当时在场的传信部部长范·罗苏姆枢机(VanRossum)的赏识,遂被枢机推荐到传信部去工作,他欣然接受了。
据若瑟介绍,夫妇两人长期忙于工作,每主日只是带长女进当地教堂参与弥撒,无力更多辅导孩子的信仰生活,而忙于学业的女儿至今还没有“开圣体”。“如果玛丽生活在老家的堂区,肯定早就开圣体了。”
一次,金文哲突然接到一位教友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教友急切而慌张地说自己的妻子突然晕厥,已经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下了病危通知。
咱家离这里不远,我求得了范院长的准许,第一次回家来看您,本来保守期是不允许随便回家的,但我刚去的一段时间里,我想您想得茶不思、饭不想,活也不做了,整天在宿舍里躺着,当时的范院长怕我身体吃不消,差点儿没把我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