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是在抗日战争时,邻家一位妇女附了魔,当地维护治安的警察———日本兵听说了也赶来凑热闹,结果连枪也让魔鬼打掉。”“那后来呢?”我们听得入了迷。
二战中日本投降,在撤离台湾的时候,日本人被迫遣返本国。盟军规定每人除一身衣物之外,不准携带任何东西。被遣返的许多日本人聚集基隆港码头,携带着各种各样的大小包袱。
向圣母呼吁真是有求必应,向她祈求神效广大,日本的计程车司机不分昼夜,不管天气好坏,离远的司机驶在各种路状上,对他们的主保都寄予无限的敬意与感激。
其它分别来自印尼、日本、马来西亚、巴基斯坦、新加坡、斯里兰卡、泰国和越南。
7岁时进入教会办的类斯小学,他的艺术天赋被日本画家田中德校长发现并刻意栽培,培养了他浓厚的绘画兴趣。
还记得有一日本兵在学校附近被游击队杀死,日军便把学校老师、修士还有两位神父,共20余位带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学校被关闭,我们只有远走他乡,直到日军战败,我们才得重回学校。
二OO八年,来自阿根廷、孟加拉、比利时、文莱、中国内地、丹麦、印度、印尼、日本、澳门、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西班牙、台湾、泰国、英国、巴基斯坦、韩国及越南的参展商参战,数目刷新纪录。
同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日本,在面对给亚洲周边国家带来深重灾难的罪行面前,与德国相比却是相差甚远,以至于直到现在还在不时做出有损于受害国人民感情的事情。
1939年春的一天,日军偷偷包围了我村,来不及逃脱的二三百名乡亲惊慌失措都涌入学校,正在上课的父亲呼求天主保佑,叫乡亲们都在院中坐好后,他镇静自如开始给大家讲道,几十个日本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冲进校园里,
饶神父用《日内瓦公约》和天主教人道主义,要求日本占领军划出专门地界,保证平民安全,呼吁国际社会维持秩序,并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