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李氏香(LyThiHuong)也认为这些照片启发人心。她说,丈夫是天主教徒,去年因癌症去世,自此她经常上教堂,加入歌咏团,而且向从丈夫钱包里发现的「圣母之佑」圣像祈祷。
4、在离我们不远的基督教堂内的一位传道员,对我们的神父说:“天主教的圣统制太好了,可避免许多矛盾。……你们的圣堂秩序很好、很严肃,念经、唱歌很整齐,我们办不到。”
联谊会上,宋占平神父首先祝贺第十三期慕道班圆满结束。向新领洗的教友祝贺,祝贺他们新生命的开始。并高歌一曲拉丁语的天主经拉开了联谊会的序幕。
傍晚,本地的本堂李神父和叶修女买来礼物看望大家。他们听说中午我们休息的帐篷里温度太高,就竭力邀请我们到他们的堂区去住,可是由于工作的需要,我们很难过去。
上个世纪末的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七日,我的生命被历史的年轮定格在司铎、神父的命格里。从这一天起,我要奉主耶稣之名,开启属于奉献生活的使命。
比如今年,希望之光的负责人牛晓平神父和黄书玲修女与一些女修会合作,邀请一些专家学者、艾滋病毒携带者分别在邢台、邯郸(永年和大明)、沧州、唐山等地举办了5次培训讲座。
梵蒂冈电台第三任台长,耶稣会士安东尼奥·斯特法尼奇神父回忆了那段历史:战后尤其证实了运用恰当的工具使教宗的声音抵达世界各地的重要性。当时我们拥有的技术无法应付需求。
他不管这些,为了多吸收一点儿人参加,他把学习班办在晚上,第一次请的多来的少,但第二次来的人多了,连没有请的都来了。他从心底里感谢天主圣神的助佑。
我个人认为,堂区福传首先应该从基督徒内部做起,只有一个温馨、团结和友爱的家园,才能吸引更多的人加入教会,使其对堂区有归属感,这样福传就不再是神父、修士、修女们的专利了。
教友家庭作为教会基础性的新模式,其存在的灵活性在于:如果是农村,教友少,则可一、两个家庭团聚祈祷;教友多,便可以多个教友家庭团聚祈祷,然后由传道员具体管理和协调他们过好信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