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对"可怜的拉匝禄"印象深刻。那么,让我们来想象一下。
在这次访问中,音乐的重要性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音乐是匈牙利文化的一个特色。最后,在五月初,我要回顾匈牙利人对天主之母是多么虔诚。
安德逊团长说,虽然近年来美国人对天主教会有负面的印象幷认为教宗是教义的严肃保护者,现在,他们对教会和教宗的观点有很大的改变而且非常公允。
印象最深刻的两次是1997年秋,周伯铎和我应邀到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参加一个研讨会。会后,我们联系沙百里神父,并到了MEP的会院。次日,沙神父主动开车带我俩去了里修圣女小德兰的会院参观朝圣一天。
卢神父第一次见神父的印象非常的深刻,当时上小学的我在放寒假的时候,主动同母亲提出要开圣体的事,她非常支持我的想法,并且让我拿些麦子去教堂。
这样,当有朋友来用午餐或晚餐时,就不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几天後,父亲回家後看到小儿子拿着木头、锤子和钉子玩耍,在鼓弄着什麽,於是问道:你在干什麽?爸爸,我在做一张桌子。桌子,为什麽呢?
我有一种印象,他们的很多神父是蓄大胡子的。埃及的科普特教派(Coptic)是非常古老的基督徒,当年他们有很多的隐修士在埃及的沙漠中隐修。在埃及,他们当然是少数民族,也经常有被迫害的事情。
这儿人口稠密,村民善良,村里庙宇林立,却没有人了解耶稣,有人偶尔听说过天主教,也是义和团时候的印象,人们更多的是对教会的否定和歧视,这里的世界好像与基督无缘。
最近印象比较深的是有一位叫作无微不至的朋友提出的一个问题,引起了大家的一致关注,众说纷纭,各抒己见。
我参加过很多人的葬礼,包括安葬父母、亲友和教内外朋友的葬礼,但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二十年前包头教区小巴拉盖神长教友为一位叫陈三的讨吃子(乞丐)举行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