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神父说:“你等着,我正接一个国际长途。”说完,神父进屋去了。回到院子里,我来回踱着步,等着神父的到来。这时,门房的那位老伯又看到我了,劈头就问:“你还在这里干嘛?”“我找神父啊。”
我们经常定义南堂是一个国际堂区,接地气一点儿说,南堂更是一个移民堂区,再具体一些,南堂不只属于南堂,也属于中国,更属于所有人。
一向听命的袁修女立即谦虚地服从长上的命令而停止了每年往来香港这个国际大都市与赵庄这个华北乡村之间的长途往返。虽然袁引修女无法前来了,但身在香港的她,心却仍在赵庄,时刻心系邢台教区的修女及神父。
此外,释出财金资源,以适当的方式将之用于医疗保健、学校、基础建设、土地关怀等等,才能使真正的国际裁军程序大力促进国家民族的发展。
我们还组织新教友信仰研讨会,及再慕道班学习,教给他们学习圣经、经文、礼仪及解答疑难问题,勉励并祝贺他们,邀请他们积极参加堂区团体活动。
隶属一个子民具有强烈的神学价值:天主在救恩史上拯救了一个子民。若不隶属一个子民,人就没有十足的身份。没有一人作为孤立的个体而能自救,天主却顾及人在团体中建立相互关系的复合情节,而将我们吸引到祂那里。
作为一弱国外交官,于己在外不能在国际外交中的平等之对待,在内不能得国人之理解同情反受误会;于国不能争平等之权利。
在巴黎读神学,1894年9月27日进遣使会,1899年5月27日晋铎。
作为一名公教司铎,这些年来,我有许多机会聆听青年朋友们的告解和倾诉,并从教会神学与灵修的角度予以开导、指引。无独有偶,除了其他方面的困惑外,许多青年朋友都不同程度地经历着与性有关的迷茫、挑战和罪恶感。
其实,天主的道能不能深入人心,不在于我们是否能从哲学上证明出天主(事实上很少有外教朋友能静坐下来,听你讲论神学哲学),而在于我们生活中能不能活出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