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做修女并一直听别人称呼自己“修女”十几年了,但从来没有在心底里认识过这个名字,总感觉自己做得不够、不称职。从那天起我知道了修女的身份和使命及其价值和意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是用文字无法表达的。
教宗总结安杰拉的心路历程说,这段历程是经由十字架上的基督,从皈依过渡到神秘经验,因此,她的全部神秘经验是藉着越来越深刻、越彻底的净化和转变而完全相似基督。
我们的近邻韩国的医护人员朋友没有穿防护服,只穿普通服装……新冠肺炎疫情在武汉爆发后不久,曾在北京学习服务过的韩国议政府教区的都炫佑神父受韩国教会的委托,通过“一会一团”联系进德公益,询问中国疫区有什么急需
此外,教宗方济各也曾说过,友谊具备团结互助的社会幅度。为此,在新冠病毒肆虐之际,教宗于2020年3月27日在圣伯多禄广场上表明,我们同在一艘船上,脆弱又迷惘,而且人人互相需要,因为没有人能独自获救。
那些外在的限制及伤害——身体上或心理上的——没有束缚过他们的灵魂,他们在苦难,甚至在死亡面前,重新获得自由。
这预设他曾証实过空墓当时的情形,认为耶稣遗体不在墓中,不可能有人从中故弄玄虚;而耶稣也不只像拉匝禄那般,只是回复了尘世生活而已。”
当林先生知道我出生于从明清以来世代信仰天主教的江南渔民家庭,自小生活在“连家”渔船上,对此表现出了极大兴趣,他为此甚至亦曾探望过我的父母。作为朋友,1988年我们也曾讨论过我大学毕业后的读研问题。
曾几何时,也曾质疑过天主: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让我们失去那么好的弟兄?为什么让他走地那么突然?
我们闹过很多次,甚至瞒着家人去民政局离婚,但因为她的户口没有迁过来,资料不齐,办不了。
这种幸福是来自天主的,因为之前从未体验过,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因为刻骨铭心……感谢天主的恩赐和拣选,拣选我从小在一个圣教大家庭,有对信仰执着坚定的父母,有为信仰默默付出的大伯叔父,婶母,姑母和一群能传承信仰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