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打电话给我时着急地说:你妈快疯了,早晨五点就起床,连饭也不吃就去福传,这样身体会垮的呀!我泪盈满眶,真不敢相信,母亲竟会有这么大的传教心火。
对此,一位老人说得好:人生的终点都一样,谁都躲不开,慢,都觉得快,可中国人怎么显得那么着急地往终点跑?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魔:哈哈哈哈哈,既然来了,就别想着出去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老爷!
由于太累睡过了头,情绪也极坏,对妻儿老小大吼大叫,责怪他们没有及时叫醒他,他匆匆忙忙来到御膳房,不再有往日的快乐了,只是埋头苦干。
在街头,这个瘦小的修女亲手握住快要死的穷人的手,给他们临终前最后一丝温暖,让他们含着微笑离开这个世界。在医院,这个受着病痛折磨的修女亲吻艾滋病患者的脸庞,为他们筹集医疗资金。
出了呼和浩特,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当车行至一条蜿蜒曲折的盘山路上时,我的家乡也就快到了。蓝天白云,秋阳高照,山上一片片白杨树高耸入云,一株株沙棘果压弯了树枝。
我的钱包丢了,快停车!正当人们寻找难闻气味从哪里发出时,紧挨后门座位上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大声向司机求助。
谁料,他走得那么快,没有见上他最后一面,成了我终生的遗憾。听李主教说,他走得很安详,像睡着了一样。死后身无长物,仅有的几件衣服、日课、念珠、圣经等也送给了伺候他的修生。
我们生活的内蒙古固阳县,教堂被封、神父被抓,信仰生活被迫中断已经快一年了。圣教“四规”规定的“三该妥当告解并善领圣体至少每年一次”,怎么得到满全呢?
两个小时的旅途在这次热烈的交谈中显得很短暂,当我快下车的时候,我拿出了“信德”赠送的《中国天主教手册》,和两个小伙子一起查找到了他们打工所在的城市的教堂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