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铜蛇预兆被钉十字架上的基督。教宗说:在我们基督徒当中,有多少人也因对生活不满而中了毒素。不错,天主是良善的,但基督徒却犹豫不决,不向天主的救恩敞开心怀。
陆主教带领神父教友们游行经过圣母山广场,重走苦路,手抚圣门,一道跨入圣堂。大家手划十字,满怀慈悲。
从佘山下来,在山脚休息的片刻,我给远在故乡的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我跟随“教友之家”的朋友们在上海佘山朝圣,在山顶的进教之佑圣母大殿办了告解,领了圣体。
主在受审讯鞭打一直到身背十字架走上加尔瓦略山,又疲又累又痛苦,所以干渴。主会饿,主会困倦,主道成肉身,是完全的人,与所有常人一样,有身体各种软弱的表现。
游行中由体力佳者轮流恭抬十多公斤的十字圣架,游行者恭唸玫瑰经、唱圣歌,也轮流抬旗帜。最后一站,万峦天主堂以烟火欢迎圣十字架和游行队伍。
圣子在十字架上交付灵魂之前,又立她为被救赎众人的母亲。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有篇报道,主要介绍他在德国观光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建筑雄伟而典雅的教堂,十字圣架高耸挺立,使作者感到惊奇。同时也触动了我的思想:为什么?德国是世界上称得上科学发达的国家啊!
它拥有加尔瓦略山一般无穷的价值,赐给人宝贵的恩宠。弥撒不是一个对加尔瓦略的仿效或纪念,它是同一的牺牲,唯一不同是形式而已。每一台弥撒,耶稣都再次为我们流血。
该书从江苏连云港孔望山帕提亚(Parthia,我国史籍称安息,亚洲西部古国,在今伊朗东北部)人的一系列石刻画像开始叙述。
教宗说由于天气热,所以他只愿意扼要提到与大雅各伯宗徒有关的两件事就好:一件是他和伯多禄及若望一起参与了耶稣受难前在革责玛尼山园中的忧苦祈祷时刻;另一件是参与耶稣在大伯尔山显圣容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