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入修会之前,那个男生的朋友找到我,告诉我那个男生因为我要做修女而非常痛苦,现在经过她的陪伴多少平静下来了。经过这一切,我就更深地明白,我非天主莫属!
当时听到这种声音我很痛苦,内心备受煎熬,苦不堪言,有时真的不想修道了。当神父举扬圣体时,我认为那就是面饼,根本就不是耶稣。这种信德的考验时刻困扰着我。卢若望说。
那是无穷尽的喜悦、不是佯装出来的,那种微笑的背后是一种正常的生活态度,有痛苦、问题。
人就把一切有病的、受各种疾病痛苦煎熬的、附魔的、癫痫的、瘫痪的,都给他送来,他都治好了他们。
此一危机确实令人痛苦,但也能激发出我们最好的一面。的确,在这疫情期间,我们在世界各地都看到了许许多多怜悯、分享、互助团结的例子。对话意即彼此聆听、分享不同的观点,达到共识并同道偕行。
让我特别难受的一件事是:神父检查出癌症后,竟然没跟教友们提一个字,脸上没有露出过一丝痛苦的痕迹,照常说笑,按时举行弥撒,与平时毫无异样。
但是,在苦难沧桑面前,她毫不抱怨,反而更加信赖天主,视信仰为黑夜中的亮光,视基督为痛苦中的慰藉。母亲的这份坚定信仰深深影响了霍子平。
青青在信中说:姑姑,我一辈子的酸甜苦辣都是你给我的,你给了我很多快乐,给了我很多爱,但是你也给了我很多痛苦,你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一次次让我读书,帮我选择寄养家庭,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主。
常艳丽现在却没了那时的痛苦,“但是那时我心里已经有了耶稣,我一直想戴个十字架。”后来经人牵线,常艳丽嫁到了郭村。婆家非常穷,好在婆婆信基督教。“当时我想,嫁到信基督的人家,错不了。”
当时我很痛心,我就想主啊,你既然通过各种复杂的渠道让孩子到我家,为什么让这孩子这么痛苦。按常人早撑不下去了,为什么让他半死不活的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