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妹妹背上行囊,离开家乡,加入了“方济会”,如今也已矢发终身圣愿,服务于修会。三个孩子在父母的勇敢割舍和慷慨奉献下,全都走上了奉献之路,实践主交托于他们的使命。
回归信仰后,马宝刚和妻子一起加入了教会中第一个团体——“基督之旅”,后来又加入“新慕道”团体。在团体的学习和生活中,妻子范艳艳的信仰也逐渐提升。
当李世民要薛仁贵一同回朝封官加爵时,他说现在不行。当问他姓名时,这好汉说:“家住遥遥一点红,飘飘四下影无踪。三岁孩童千两价,保主跨海去征东。”
他说当年有人鼓吹有灵论是出于无奈,因为“在十七世纪以前的欧洲,如果主张无神无灵魂的学说,就要被处以水、火的酷刑,所以那也许是事属迫不得已,而在言论自由的原则支配下的今天,还发出这种梦呓,这成什么话呢!”
后来,我们上铺的一位大姐加入了我们的谈话。
(希4:14-16)从白冷的马槽到加尔瓦略山上的十字架,耶稣基督透过自己的每一个行动,一步步地将我们导向对天主的信德,因为他是道路、真理和生命;是今在、昔在、将来永在者,是稳固的磐石。
萨威一样圣善的传教士,他走遍整个远东地区传扬福音,直到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不然看看耶稣圣婴小德兰,虽然她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加尔默罗的修院,但她也是个传教士。这二位可都是「传教主保」。
我们不是作为孤立的个体而相信,恰恰相反,借着圣洗圣事,我们成为了这伟大家庭的一员;是教会所宣扬的信理加强了我们个人的信德。我们每周在主日弥撒中宣念的信经保护着我们远离相信一个不是基督所启示的神的险境。
(我们在加尔答开设了一家临终慰藉所,从街头收留过三万六千人,其中一万八千人安祥地死在临终慰藉所里,他们已经回到了上帝的家园。)其中有一位教授问我:"特蕾莎嬷嬷,请给我留下一句让我永远难忘的话。"
1809年10月26日,他加入了里昂的兵营。不料二天后却又发烧病倒了。当他第二年一月康复归队时,他发现他所属的分遣队已经动身去了西班牙。他设法追上部队,不料在途中他又发起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