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欧美的小修院都消失了,而我们那边还在兴办相当于高中教育程度的小修院。我在想,随着社会的发展,中国社会处境中的圣召观念是否也会经历一场变革?或者干脆说中国会有修院圣召的入学危机吗?
像你所知道的,我受十八年的天主教教育,在天主教慈善机构里当职员或义工26年,并且参加了无数次的专题讨论会,几乎每一个有关教会工作和社会工作的主题会议我都参加过。然而你提出的问题却使我进行更深入的思考。
你们拥有完全不同的命运和家庭,完全不同的教育。根据平行宇宙的理论,现实中的你做出的每一次选择,都会出现一种结果,也都会在不同的平行世界反应出来。
父亲工作很忙,平时教育子女的机会也不多,我决定修道的时候,他只对我说过一句话,我一直记到现在。他说:“要么不要去,要去就好好走到底。”过了这么多年,父亲也已过世,但我还是常常想起这句话。
接见了大概一千七百多万朝圣者;他还进行了38次国事访问,与各国国家首脑和总理分别举行了738次和246次会晤;自做教宗起,他就每年与科学和文化界的人聚会;他在1985年开创了世界青年节,在19次世青节里,他与全球不计其数的青年相遇
在这一点,是必须要有效力的政策去推动手足之情这原理,确保那些人民──在尊严上是平等的,并有同样的基本人权──得到资金、服务、教育资源、健康照护和科技上的福利,使得每一个人都有机会表达和实现他或她的生命规划
我妈妈从小所受的信仰教育比较多。家人常对他说:离开天主可不行。他至今牢记心中。1980-1985年,20多岁的白万庆先后跟着两位老神父传教,他骑着自行车带着老神父走村串户。
全能神教在内的诸多邪教组织巨大的破坏力有了清醒的认识,在日常生活中一旦接触到这些打着宗教旗号蒙骗世人、破坏社会的非法组织也会有天然的警惕,可受限于人员的不足以及基础的薄弱,这些专职机构在对那些已经被邪教组织蒙蔽的邪教痴迷人员的教育和帮扶上还任重道远
它们可能被描写是法律上的一次教训,而我宁可认为它们是灵魂上的一次深刻教育,我现在完全相信,事情的全过程确实就像我在过去三年的灵修旅程所经历的三部曲中的第一部。
例如,对于爱国宗教团体神职人员的住房,宗教场所的维修、建设,神职人员的培训、教育,宗教院校的建设,宗教团体的海外交流等,政府都给予资助支持。从政教分离的角度上来说,国家花这些钱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