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改变了我,虽然我的根是而且永远是在比利时,但在很大程度上,我的心灵和思维已经变成中国的了。我为我的过去而自豪,也为我的现在而喜乐。若要说为此作出主要牺牲的,就要数我的父母亲了。
今天我们还该摇晃着我们的心灵的树枝,和儿童们一起高呼说:「因上主之名而来的、以色列的君王,当受赞美!」
现在我们夫妻非常默契,心灵相通,让我惊奇地发现,原来我们的婚姻生活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我们的口号是:“让好的婚姻变得更棒。”
当圣事由天主圣言所引介并受其光照时,它们的目的变得更加清楚;透过圣事,基督开启我们的意志和心灵,承认祂救赎的工程。我们应该常常将默示录的教导默存心中:主耶稣站在门口敲门。
台湾辅仁大学在台湾重建的时候,父亲年事已高,他们就任命于斌主教(后来成为红衣主教)做校长,我父亲做副校长。现在在台湾,辅仁的纪念馆里有我祖父英敛之、他的朋友马相伯还有我父亲英千里的展品。
宗教自由滋润人心,使人对一个合乎正义与和平的前途怀抱希望,即使在面对极严重的不正义现象和处于物质心灵窘困的状况中。
于是,彼此间缺乏起码的信任和理解,心灵的默契越来越远。旷日持久的争吵,事无巨细的家务劳动,抚养和教育孩子的重任,周而复始、琐碎、单调、枯燥的平淡生活。
谈到揭破这些侵略谬论的办法,爱国佛徒们还是习惯于从佛理中去找,认为心地是人类文明或野蛮的总根,要净化世界,首先要净化人类的心灵。
为此,教宗勉励世人进行心灵的皈依,从而精诚团结、关心近人、爱护弱小、赢得和平。
因此,基督徒团体切勿惧怕去开展和参与有不同文化共存的地区之中的各种进程,因为基督的门徒深信,「凡属于人类的种种,在【他们的】心灵内,莫不有所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