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东是我在艺术学院时的同学,毕了业之后他回了老家吉林,之后便失去了联系。没有了他的消息也好,省得我写一封封让我头痛的信了(我一向不喜欢写信),也省得坐那列长途的火车去看他。
后来,她渐渐长大,她感觉到舅母身上的爱在潜移默化地感染着她,老人家一生在平淡的生活中任劳任怨,几乎从没有听过她对人对事的抱怨,即使是受到最大伤害时,她也不会去和当事人正面冲突,退而求其次的是,家里墙上悬挂的十字架下总能看到她弱小衰老的背影重复着那句祈祷词
前几天放假回家,侄女沛沛拿着风筝非要我和她一起去玩,看着她渴望的眼神,我便放下手中的书本,和她一起到村外的麦田里放风筝。一到村外就看到了田里大大小小的身影,有很多大人陪着孩子,也有些孩子是自己来的。
生命原是孤独,没有人认识另一个,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德国诗人赫塞用这些话来表达出人存在的感觉。即使今天有这么进步的网络,有这么多新颖的通讯方式,许多人还是觉得很孤单。
母亲老了、从生活起居中可看出她的老态,我意识到她已经步入人生的最后的阶段。为了能陪她最后一段,我将台北的小工作室结束,搬回家。我陪她到医院看病、到公园散步、也陪她看电视、聊天......。
图:保禄五月,修女院的玫瑰园洁白的蝴蝶静静地落在花瓣上微闭双翼低头祈祷沉醉在鲜花绿叶间的蜜蜂不知疲倦地往返于花丛这些上主的小宠物要把奇异的芬芳带到人间,献出上天的甜蜜双眸似水,笑容如玉的姊妹你们又要出发了朴素的行囊
花圈的发源地据说在希腊,古希腊把花圈称为斯吉芳诺思,是装饰神像的圣物。教堂中的祭司后来也戴起花圈来,花圈传播到各地后就不再是教堂专用的饰物了。
我生活在一个远离主的人群中,我就是主抱回的那只羊。1993年的秋天,我因车祸造成脑干损伤、左肩断裂、右腿骨折,整整昏迷了两个月。如果没有主的爱,我的生命早已不存在。如果主不允许,医生也没辙。真的!
我进入教会,是我的妯娌高茹介绍的,虽然很早便想去教堂看一看,但一直没有如愿。在2005年的圣母升天节的前一个主日。
亚尔斯的本堂神父———一位单纯而又极为谦卑的牧人。许多人蜂拥到他那里去的时候,他们“在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