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也引发一个问题:“我们死后将是什么?与基督一起跨越现世门槛的那一边有永生,它将是与天主圆满的共融,默观祂…无限的爱”(诏书21)[16]。“如此圆满共融的特征是什么呢?是幸福。
他不只从朱熹的著作中做些摘要而已,也不仅对许多历史事件的因果关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而且还对不少的中国历史人物与外国历史人物进行了比较。
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他的使命已经完成,所以后人无需用世俗的标准再去刻求他有什么社会作为,他借助宗教祈祷与祖国共融,当然这也绝非狭隘的爱国主义所能体察的。
在教堂里看到有谁比较陌生都会主动上前询问,是否是外来教友或需要什么帮助,并及时留下他们的电话号码,随时与他们保持联系,主动邀请他们有时间来教堂参与活动、参与弥撒,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为他们提供帮助。
关于什么是科学的问题,使人记起一段往事。大约100多年前,在欧洲的国际列车上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有一位老人在自己的座位上专注地读着圣经,对面一个年轻的大学生问这位老人说:你相信这个吗?
在约旦河受洗时,直接来自天父的启示以及洗者若翰的响应,都已在加纳时,出现在玛利亚的口中,并成为玛利亚对每一时代的教会重大的慈母家训:「他无论吩咐你们什么,你们就做什么」(若二5)。
信德的生活,即天主子女的生活,在于认识原始及根本的恩宠,此恩宠是人存在的基础,这可以用圣保禄写给格林多人的一句话来做总结:你有什么不是领受的呢?
将来我们要继续加强文字福传的工作,同时我们也应该不断地思索,看看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来加以改进,以提高我们文字福传的质量。
冷静一下,我就思想,一个外国女子与这样一个闭塞的内陆小域能有什么因缘呢?从美国到中国,从英格丽·褒曼转换到这个艾伟德,再聚焦山西之阳城,真是超越时空的转换啊。
适应(Adaptation)是针对什么而提出?4)大公教会如同人们听说的那样是自身在其理论和实践中更新其良知,这种更新是藉着其赖以存在的神圣启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