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问:我大致看完了你给我的书后,非常佩服徐锦尧先生的知识面很广,他特别提到的“边际境遇”问题,我很有同感,尤其当我进入四十岁之后,我曾数度彷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尔后的一切。
这一天上午教宗在美丽的里根斯堡的伊斯格林大广场为30万人举行弥撒圣祭;下午访问他曾担任教义神学讲座教授和副校长的里根斯堡大学,在大学大礼堂会晤科学界人士;傍晚则在当地圣伯多禄主教座堂与誓反教各宗派领导人士一同举行大公合一晚祷活动
如果一个人的心理对抗遭受接连重击,他就开始渐渐相信他本曾拒绝的事物。这种理论应用到我们的生活和婚姻时,情形虽略有不同,但大体上是一样的。
马丁内斯继续领导着野外旅行的活动,他描述了一次特别的旅行,那时他曾带着二十个孩子从沃茨(Watts)到加州东部的雪乐山(EasternSierra)旅行。
遵义杨柳街天主教堂:曾被乌龙的遵义会议地点最早的时候,遵义会议会址一度被认为是在杨柳街的天主教堂内。
主耶稣,你身为天主子,曾显过那么多的奇迹,为什么竟会如此不堪一击,让这十字架重压在你身上?你是否是要为立一个榜样,让我在跌倒的时候,能够有勇气重新站立?
“信德”曾对此予以点名报道。自1999年张良神父来到西开教堂之后,他不但把教堂的大门打开,欢迎各界朋友参观,而且还组织堂区教友们的力量,举办慕道班。
因此,圣若望保禄二世曾这样说:天主在其奥秘的最深处不是孤独的,而是一个家庭,在他内有父性和子性,还有家庭的本质——爱。在天主的家庭中,这爱就是圣神。
姚进平是甘肃漳县石川乡社占村人,曾外出打工,在兰州市西固陈官营租房居住。不幸的是2017年,年仅46岁的他被检查出肺癌晚期,为了治病家中倾其所有并四处举债。
甚至在我的孤独中,天主也曾邀请我去感觉和忍受这种孤独,而不试图虚幻地遮蔽它。在我固执己见这么久之后,我终于能够重视天主会对我怎么说。我又能够开始祈祷,重新拾起束之高阁已久的天主教信仰与实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