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一大早,陈主教和往常一样从自己房间走到对过圣堂参与了弥撒,高兴地领了圣体,早饭后还在床边静静地坐了一段时间。上午9点半多,老主教悄然仙逝,走得相当平静、祥和、洒脱,令人惊奇不已!
我幼年时,不愿去圣堂。每次进堂,我总是一边抗拒妈妈,一边又质问:“天主在哪儿呀?”
天主教澳门教区成立已逾四个世纪,除了各圣堂和朝圣地记载和见证着教会在亚洲的历史外,四百多年来的每一份文件、档案及每一件文物,均承载着澳门天主教会的痕迹。要保存这些历史遗产,需要特别的部门。
对自己的家产,她则以智慧慎重地支配,主要用于爱德工作、兴建圣堂、组织兄弟会,此外,一座隐修院、四所修院也是在她的协助下建成的。德肋撒于1529年去世。近年举行的圣体大会中常表扬了她的信德和爱德榜样。
好几次见她打扫那百余级的石阶和一遍又一遍地擦洗圣堂的地板、跪凳,累得满头大汗,我都让她稍作休息。她总是说:“不累的,天主降福我一天,我都会做一天!”
我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在圣堂里祈祷、默想。一次她和我分享:‘不管多苦,不管多累,我们的奉献生活不能离开天主。’来自重庆的陈碧容修女也谈到:袁修女的生活表样堪为我们修道人的师表。
2019年王飞神父晋铎16周年庆典一、家庭信仰影响至深王飞神父出生于内蒙古一个世代教友家庭,上有一个姐姐,下有三个妹妹,他是父母膝下唯一的儿子,自幼聪慧好学,乖巧懂事,倍受家人宠爱。
堂区发展历史 洞儿沟天主堂,现有圣堂、神父楼、修女院、教友活动朝圣住宿楼、诊所、幼儿园等建筑。 本村教堂曾迁移过四次。
怕我在那里感到寂寞,过几天就会请我一起吃饭,或者主日天带我去参观其他的圣堂,或者喝咖啡,共同谈论大陆和台湾教会的发展及前景。
楼的中部,有一座小圣堂,内装一架精美管风琴,是当时北京独一无二的,后均毁于大火。该楼地下室还设有规模不大的葡萄酒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