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想到,半年之后,他的病情却突然恶化,而我由于家中有瘫痪的老伴需要照顾,无法脱身,竟没有同他最后见上一面,老主教就这么快的永久离开了我们,怎不令人心碎!
就是凭着这种意志和榜样的力量,队伍经同过村,横过太毛路,走访刘家堡后,一路前往河滩村,另一路绕道西柳林村,于下午2点15分汇合于汾河滩头。
(若:六,47)就是在祂的父家(参阅若:十四,1-4)永远分享天主的生命与幸福。主耶稣基督的复活,战胜了罪恶、黑暗、痛苦与死亡,也给予我们与罪恶、黑暗、痛苦及死亡搏斗的勇气与力量和必胜的信心。
在这个家中有一位婆婆,已有83岁高龄了,她不会讲普通话而且方言很重,个性孤僻,听觉也有点不好,给人的感觉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眼睛里充满着冷漠。
在这个家中有一位婆婆,已有83岁高龄了,她不会讲普通话而且方言很重,个性孤僻,听觉也有点不好,给人的感觉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眼睛里充满着冷漠。
因此,福传无非就是将失散的羊带回天主的羊栈,将流浪的儿子带回他的父家(参阅《教会传教工作法令》,第2号)。
1993年10月—1994年9月我们俩被修会派到同一家医院进修眼科,她对我神形生活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俨然就是一位大姐姐。我们每主日的下午都一起去圣堂朝拜圣体,经常一起出入餐厅和寝室。
虽然大家可以做大的奉献牺牲,抛家舍业,但团体内部关系上容易陷入斤斤计较的困境,甚至出现彼此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无法宽容接受的现象。
还坐游船游览了提比利亚海、葛法翁伯多禄的家、哭墙,在死海漂浮……那些平常只是在圣经上看到的地名,身临其境,大家很是激动。
我是村里有名的‘二倔子’,以前传道员到我家传道都被赶了出去,这回我领着全家来听课。他们听了三天课后,便都愿领洗入教。像这样的事在张桂兰的身上举不胜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