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澳门每个堂区的经济基本上是独立的,本堂司铎和堂区议会联合管理堂区经济,堂区收入不必上交教区,每个堂区可以自己独立发展,这是澳门的一个传统。
据本堂神父介绍,举家外出的教友信仰状况保持良好,而单独到远方城市打工的年轻人,信仰有淡化的趋势。张北县城教友人数原有几百人,因乡村教友的加入,现在已达3000余人。
我的本堂神父非常重视文字福传,也知道“信德”对神长教友的帮助特别大,今年我们堂区弄了300多份“信德”,每当我分发“信德”的时候,心里都非常高兴,有说不出的喜悦。
因为他看到有的地方允许教友兼领圣体圣血,而他的本堂神父却从来不让教友兼领。事实上,许多教友甚至修女们都和他有一样的疑问,面对这些疑问,笔者想在这里做一说明。
他跑回教堂,本堂神父安慰他,并同他一起祈祷,流血才止住了,手上从此流下了被铁钉钉过的伤痕,以后便有了印五伤圣比约的称谓。但是谦虚的比约神父每日带着手套用以遮挡手上的伤痕。
2012年春节后,本堂吴神父介绍我认识了福传拉拉队。当大家知道我的情况后,义工李增芹大姐代表拉拉队给我汇了500元钱。
在景县监牧区,黄古庄本堂神父赖洪锡冒着枪林弹雨抢救伤员,受到国民党军和八路军的好评。正因为如此,在八路军解放县城时,上级指示,不得进入天主堂,一定要保护好赖神父。
我的少年时代充满了欢乐,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张翰民主教在四平任本堂神父,我代父和我辅祭,那个年代行的还是拉丁弥撒,念经是要唱着念的,拉丁文的辅祭弥撒经我全会,但不懂啥意思,唱着念的老经我也会,但也没有真正了解
有一天,他从本堂区到另外一个堂点送弥撒,在村中大街上发现一群人正在围观,嘶喊和辱骂的声音从中传来。他走到跟前停车驻足,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位在圣堂里表现十分热心的教友正在同一个教外人脸红耳赤地对骂。
7月17日,本堂神父到堂区宋圩聚会点下会,我有幸随之来该点学习和分享他们的福传经验。这个聚会点离江苏邳州市区有约50里地,在岠山的北坡王如灵教友的家里。这里山清水秀,松柏层峦叠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