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圣像艺术就不由地使我想起了利玛窦等传教士当时如何历尽千辛万苦,为传扬福音把天主像、圣母像带进了中国,从而使这些圣像在我们丫丫学语的孩提时代,便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在此,我们要特别感谢明末清初来华的耶稣会传教士汤若望神父。1645年12月,他将自己精心编纂的总计100卷的《西洋新法历书》进呈清朝,刊刻印行,通行全国。
在兴宁,有11位外籍传教士,发展了2000多名教徒。地处偏僻的平远县,东石、石正也建了两座教堂,有教友677人。
但传教士的经验、司铎的情谊以及接近穷人,帮助我度过梵二大公会议后那几年的风暴”。
访问北京教区的行程,以4月17日在北京主教座堂(北堂)为可敬者利玛窦神父宣福举行祈祷会作为开端,席间,圣咏团穿上汉服,带领参加者求利玛窦神父转祷,为在中国的教会祈祷;4月19日早上,一行人到利玛窦神父及其他传教士的墓园凭吊
在求学期间受到传教士伟大人格的影响,开始慕求真理,探求人生信仰。
教宗提议,在特殊慈悲禧年设立的慈悲传教士应继续履行他们的“重要使命”,主教们应派遣他们到“希望受到严峻考验”的场所,如监狱和医院,或“人的尊严遭践踏”的地方。
信件不仅来自意大利,也来自全世界。为这关怀的标记、爱和情谊的标记,本笃教宗非常、非常感激。
最近,又有同学从意大利学成归来,邀请大家去参加晋铎礼,我在为他们的祈祷中再次有所触动,他们需要多大的勇气去选择回应天主的召叫啊!这几天,我一直在反思着同一个问题:我还记得我生命最初的承诺吗?
另一个特殊的问候,向「在意大利和其他国家的学校。我不能尽说它们的名字了!」不过,教宗提到伊拉克「库尔德斯坦的埃尔比勒天主教学校,以及加拿大安大略省伦敦教区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