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堂从无到有的这十六年间,天主借助多位曾在此服务工作的神父、修女以及热心教友和社会友人之手的伟大工程,其中尤其是姚神父的辛劳耕耘,这是很多当地教友感动和惊讶的,所以大家此次要以感恩之心参与这次的圣祭。
我在《炼狱、地狱之我思》的这篇博文中,曾就因同样问题而向我发问的朋友这样介绍了加拿大神学家罗海荣(RonaldRolheiser)神父对天堂、炼狱、地狱的观点与看法:就像我们在母胎中时,虽然不知道母胎外是什么样子
有一个妇女,曾患头疼病多年,总是治不好,当她找到王若瑟时,他边给她扎针边给她讲道、祈祷,她很爱听,于是王若瑟就带着她去找神父给她讲解,后来头疼病完全好了。
圣母圣若瑟黄昏时到达白冷城,四处寻找旅店投宿,无奈到处吃闭门羹,被人拒之门外,到门外找栖身之地,直到夜色已浓,在月光下勉强找到一个牧人们曾使用过的破旧山洞,等到圣若瑟把那里打扫收拾干净,已快深更半夜了。
过去我们在谈到教会开始有隐修院生活的时候,曾提到隐修院院长被尊称为父亲(padre或abate)的习惯,理由就是因为当隐修院院长的人对院中隐修士的照顾必须无微不至,如同父亲一样,这种习惯今天仍然存在。
但是,你仍然忧愁和悲痛,因为你看见了,那些堕落的人,将因自己所犯的罪而受到谴责;你也看见了,那些曾被你严厉斥责,却仍令你失望的可怜罪人。
我们曾请香港圣神修院给设计课程,相信对神父的培训工作很快就会做起来。提起修女,我老觉得对不住她们,他们的文化程度普遍较低,而对她们的培训工作起步却有些晚。最初是由我给她们讲灵修,但很不系统。
我们曾争取收回或换回修会的教产(原来的玫瑰中学),以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但一直未能如愿。记者:刚才听一位教友说,你出身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并且自己也是知识分子,西安北堂的设计就是出自您手?
1998年春,曾与张老师同为一校,同教语文的曹老师的爱人(女教友)因病重住院治疗。
震旦曾计划利用礼堂周围的场地建造长度为450英尺的大学生楼。由形状相同的东西两侧楼与中心大楼连成一体。然而只有东楼竣工,长60米,宽17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