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学西传”的重要文献,主要流传在欧洲,在我们国内刊物上较少介绍。
我毕业了,但是我学到了我所学到的最伟大的一课:无条件的接纳!许多的爱及怜悯已经送到每一个、任何一个可能读到这个故事并学会如何去爱人用物而非爱物用人的人那里。
感谢天主把我安排在西安这个“练兵场”实战演习,祂让我从这里学到了太多太多。
他的同伴安多尼,是果阿公学的一名中国学生,由沙勿略带来作华语翻译的,听到他一再重复地说着:“至圣天主圣三,圣父,圣子及圣神。”这样持续到星期五夜间。次日黎明前,他进入弥留状态,生命垂危。
那位教友回答他:“你该学要理,上慕道班”。其实我们满可以借此机会对这位朋友好好讲一讲耶稣和他的福音,但是,我们又有几位教友这样做了呢?
姥姥虽然从未上过学,但各式经文她都会念。因为她不仅留心听别人念经,并且一有闲暇,就翻阅经本,遇着不认识的字,就把它记下来,询问别人。她非常敬爱圣母,每天念七分玫瑰经。
利玛窦还写作了第一部中文宗教论著《天学实义》(后改名《天主实义》)。
听说教友学歌缺少歌本就用节省下的微薄收入一次就买了50本歌本奉献给教友。家乡要办阅览室,他翻箱倒柜拿出多年积累的报刊、书籍献给堂区。
唐山教区王学玲修女及迁安上场二十多名教友以徒步的方式来卢龙朝圣。
我相信有公审判或私审判,但绝不是通常我们学的那样。我相信,所谓审判,天主只是请我们回顾我们的一生,并对自己的一生作出评价。但我相信天主肯定不是铁面无私的,而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