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土地贫瘠,人们生活穷困,连填饱肚子都成了问题。村民们也想改变现状,苦于找不到生财之道。 离格依玛村不远有一条公路,属于那种简易公路,路况不算好,经过那里的车辆经常发生事故。
然而,当进到村子里之后,反而见不到教堂的踪影,连十字架也看不见了,完全淹没在了民居之中。
母亲的确算得上心灵手巧,六个月的狱中生涯竟学会了瓦工、木工,活儿干得人见人夸,连看守人员都竖大拇指。
从医生们相互对视那谨慎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这些一向权威的专家也被安德鲁的怪病难住了,由此更加剧了我的恐慌,暗自担心这一次连医术高明的医生也救不了安德鲁了。
坚定的信仰使他们苦中有乐,心更紧连。而他们的室友原都是外教人,一段时间之后,全都信仰了主耶稣,因为他们看到了活见证。郑主教是一位谦下和蔼的主教。
这些人表面看来工作能力很强,各方面的成绩都不错,连他们自己也自我感觉良好。在他们工作中最大的危险就是相反圣若翰的原则,(若3:29-30)使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取代了主耶稣的位置,事事寻求自身的光荣。
2002年,虽然入种,但亩产只有七、八公斤,连种子都未能收回。这次北方进德向该乡4个村捐赠了3万斤面粉。
说也奇怪,当时随学生们经常到道教的白云观,佛教的雍和宫、北大附近的新教福音堂参观,就是一直没有到过天主教堂,连圣诞节都没去过,可以说对天主教一无所知,但最终偏偏加入了天主教会。
可惜他当时已卧床不起,但精神尚好,只好作高参,连《圣经诗歌全集》的序言都是他策划后我执笔的,许多计划出版的书目也是由他推荐的。他在床上写东西,可想而知多么吃力,但他笔耕不辍。
连家属也不能接见。后判刑七年,至1962或1963年期满获释,先去虹口圣心堂暂住,后回到徐家汇教堂,与其他神父集中在原圣母院旧址,从事手工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