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谈一点有关大公会议的话题,改天再论宗教交谈的话题。Mitrophan否认教宗有不能错的特恩,他的理论根据是:自1054年教会分裂后,就没有真正意思上的大公会议了。
因为关注就会有相应的政策出台,也是需要一个过程,你提的这个问题,以及解决这个问题,最重要的是要求各部门合作,我想我跟刘继同老师在很多跟孩子相关的研讨会,或者是论坛,都会有碰面,我们共同经常会提到的一个话题
文明对话也曾经是20世纪在世界范围内受到宗教界和学术界关注并热烈议论的话题。文明对话的基本的和首要的内容是宗教对话。
接着他将话题马上转到这个坎特伯里的主教座堂,回忆了若望保禄二世教宗与罗歇总主教将近30年前在这里举行的历史性会晤。
当齐大姐知道我们此行的用意后,我们的话题转到了宗教上,原来齐大姐是一位基督教徒——事情如此凑巧,令人不敢相信——她简单谈了谈她寻找信仰的心路历程,由于时间的缘故
教友们聚在一起谈论最多、最广的话题,还是范神父在教会最需要他的时候挺身而出,不忘初心,不怕坐牢,牢记使命,勇敢地站出来走乡串户,一个一个地寻找失散的羊群,努力恢复在困境中挣扎的天主的教会的一宗宗、一件件感人至深的往事
非常高兴能和诸位一起探讨信仰与人生,这个日久弥新而又重大的话题,这个古往今来人们所一直关心的幸福之所在和生命的真谛。大圣先贤孔子曾经多次谈到人无信而不立的重要性(论语)。
蔡惠民神父:(香港圣神修院神哲学院教授)谈到修院教育这个话题,我接触比较多的是大修院,我的经验是,长上的支持不太足够。大家都明白,培育的工作是件很困难的工作,要求也非常高,遇到的困难、挑战也不少。
开始先与他们聊天,谈一些感兴趣的话题,想方设法带他们走进圣堂,参加教会的节日庆典,并带他们去各地朝圣或观光,为他们讲圣教道理,或发一些福传小资料。
几年后,有一次我哥哥纳球请我参加主业团中心办的郊游活动,我回拒了,因为我对爬瓜达拉玛山脉没有任何渴望,不过真正的原因是我害怕有人跟我谈及加入主业团,这是我不想讨论的话题。